,她觉得爱人的前提是自爱,这种事完全没有必要,又不是没有专业人士,干嘛要在自己身上扎呢?
“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了,我并不会觉得感动,只会觉得你傻。”
风霜将额头抵在她的锁骨上,声音淡的几乎听不见。
“傻就傻吧,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当初连花弦那么拙劣的借口都当真,可不是傻到骨子里了吗?
说话间吊瓶里的药见底,风霜起身帮她拔针,虽然说了相信她,花弦还是有些紧张,另一只手捏着被角暗暗使劲。
“不用这么紧张,不会痛的。”风霜说着快准稳的将针拔了出来。
哎?好像真的不疼。花弦抬头看风霜,对方的吻向她压来。
花弦的胳膊支撑不住,倒在床上,风霜及时撑住身体,这才没不至于整个人都砸在她身上,她害怕碰到花弦脸上的伤口,所以格外小心。
花弦盯着她看了几秒,拉住她的衣领让她靠近自己,两人距离无限拉近,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灼热的气息洒在脸上,花弦觉得有些热,心也鼓噪了起来。
“这算是邀请吗?”风霜问。
花弦眨眨眼睛:“什么邀请?”
风霜并不解释,自顾自地给出了答案:“我觉得算。”随后噙住花弦的唇。
花弦红唇微张,由她厮磨舔舐,手慢慢揽住风霜的腰,停留片刻后从衣摆下探了进去。
每抚过一寸肌肤,风霜就会战栗一下,亲吻的力道也加几分,到最后已经不能称之为吻了,花弦舌根发麻,嘴唇又麻又痛,能明显感觉肿了。
风霜看着那对白皙的兔子,眼神暗了又暗,喉头滚动的速度都急促了起来,她埋首于兔子前,深深吸了一口气。花弦被她的气息灼的皮肤发痒,忍不住往后缩去,又被一把捞了回来,并牢牢固定住。
埋够之后,风霜不再满足于此,抬头望着花弦,道:“我想喝奶。”
花弦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将脸转到一边,声若蚊蝇道:“你喝就是了,干嘛还要告诉我。”
“征求你的意见。”风霜已经行动了,声音有些含混。花弦身子轻颤,咬住了下唇。
这跟不征求有什么区别,反正我答不答应你都会这么做。很快花弦就无暇思考了,心里升腾出一股躁意,好像有什么东西急需一个出口倾泻而出。
风霜喝完奶之后又俯下身去,花弦沉底沦陷,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将脸埋进枕头里,眼角沁出的泪打湿了枕头,压抑在唇间的声音溢出来,变成低低的嘤咛。
周围一片安静,只有她的病房有细微的声音传出,突然风霜起身,伸手按住了她的唇。
“嘘~”
花弦也听到了那脚步声,一个紧张就交代了,整个人不住发抖,风霜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亲吻她。
“姐姐,不要在这里,会被听到的。”缓过神来之后,花弦伏在风霜怀里轻声道。
现在已经很晚了,周围病房的病人肯定休息了,她真的很难保证不发出声音,毕竟……
“好,那你亲亲我。”风霜答应的很干脆,这倒让花弦没想到,她扬起脖子去亲风霜,风霜低头回应她,吻得很急很用力,环着她的手臂也在收紧,好像在用这种方式把宣泄多余的情感。
在这样霸道的亲吻中花弦只能被动承受,所幸风霜注意着分寸,并没有让她感到不舒服。
明明有陪护床,风霜就是要跟花弦挤一起,并且还十分不老实,用其他方式把没能尽兴的遗憾讨了回来。
花弦做梦梦见自己是一只奶牛,一个长得像风霜一样的挤奶工拿着工具,一遍遍榨她。
实在太可怕了,她在梦里都这么觉得。
第二天花弦睡醒,那个梦依然清晰,她连忙摇了摇头,想把这记忆摒除出去,被子刮到皮肤,胸前火辣辣的疼。
“……”原来不是梦。
风霜躺在身边,还没睡醒,她眼底的黑眼圈依旧明显,花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