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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问:“如果我死了,你会愧疚吗?”

花弦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当然会,你以为我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可是我姐姐。”

风霜看了她几秒,再次抱住她,唇贴在她额上,“从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姐妹了。”虽然知道那是假的,但她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因为她对花弦的心已经不纯粹了。

花弦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反驳,毕竟连护士都知道自己是风霜的女朋友了,她的心思很好猜。

其实她这么说只是想表明,除了是恋人关系外,她们之间还有更深的羁绊,那是任何东西都无法切断的。

“所以你要好好吃饭啊,可不能死在我后头,那样岂不是便宜了我?”花弦伸出手,轻轻环住风霜的腰,风霜先是一怔,随后眼睛弯了一下。

【目标黑化值下降十,当前总黑化值九百六十。】因为风霜的黑化值下降的太快,小九反而没什么波澜了。

花弦觉得这值得给风霜一点鼓励,于是把脸埋到了她胸前,使坏地蹭了蹭,明显感觉风霜僵了一下。

“弦弦,别动。”风霜说这话的时候,嗓音滞涩,花弦听出来了,但她不想听她的,不仅没停下,还加大力度蹭,然后就被制裁了。

被压在床上,花弦垂着眼睛,弱弱地说:“姐姐不会想对一个受伤的人做什么吧?”

风霜眸色幽沉,听到她的话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脸埋在她颈侧,闷声道:“你是故意的。”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花弦心里应道。她就是要反复试探风霜对自己的容忍底线,这样才能知道今后可以作到什么程度。

万一过了,惹恼风霜就不好了,她可没有受虐倾向。

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许久,直到门口传来敲门声,风霜才不情不愿地从花弦身上起来,然后迅速整理衣服,调整表情,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花弦这个专业的看来都想为她竖大拇指。

“请进。”

风霜话音落下,先前为花弦输液的护士推门而入,看了一眼躺着的花弦,然后收回视线,对风霜说:“我来给患者拔针,既然你在,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花弦垂死病中惊坐起:“为什么她在你就不帮我拔了?”

护士:“因为你昏迷的时候一直是她帮你拔的,所以我很放心。”

花弦:“?!!”

怪不得她的手背肿了,原来真相竟是这样。但她又不能明着表示自己不相信风霜,只得对护士道:“既然你都来了,就顺便帮我拔了呗,还有一点就完了,很快的。”

护士双手插兜,毫不留情戳破真相:“你是不相信她吧?”

风霜闻言慢慢看向她,好像在询问是否如此,花弦自然不敢承认,露出得体笑容:“怎么会呢,就是不想让你白跑一趟。”

“不算白跑,还要去隔壁病房给病人量体温,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别走啊,我需要你!花弦无声挽留,但显然对方听不到,推门走了出去。

她失望地收回眼神,发现风霜正看着她,好似已经将她的心思看透。不等她解释,就欺身压了上来,花弦只能不断往后,勉强用两条胳膊支撑着身体,维持着半躺的姿势。

“这么不相信姐姐吗?”

花弦扯出一个笑:“哪有?你想多了。”

“但我感觉你好像很不想让她走,是觉得护士比我温柔吗?”

你怎么知道?花弦觉得自己的心思已经完全被风霜猜中了,于是不再藏着掖着,“倒不是觉得她比的温柔,就是人家是专业,做这种事情毕竟得心应手,你真的可以吗?”

她的手已经有些肿了,要是再操作不当,不得肿成发面馒头。

“可以,相信我,给你拔之前我已经在自己手上试验过了。”

“啊?”花弦低头,她的手背上果然有个两个针孔,周围也有点泛青。

心情复杂,这种为了他人伤害自己的方法她并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