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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把他当废物似的好意。

篝火在黑夜里熊熊燃起,映红了两个人的面庞。不远处的洞穴随着这个山内空洞气温的下降,风反从其中灌了进来。

庄子殊从空间里拿出手电筒,支起伤腿来微跛着一颠一颠的挪到大片洞穴边。

宋驹走过来在一旁撑着他,看着他伸手一个洞一个洞的探了过去,最后在右边远处的一个低矮洞穴的上头洞口处做了个标记,然后被宋驹搀着坐回了火堆旁。

“明天就从那个洞口里出?”宋驹差不多已经明白了他这举动到底是在干嘛。

庄子殊丢了两个番薯进火堆里,解开缠绕在自己腿上的纱布进行更换,“对,我刚才感受了一下,就属那个洞口的风最大,里头空间应该不小。”

他腿上的伤口处理的很好,又宋驹背了一路,没有外力的干扰和其他的感染,这会儿已经开始微微凝痂了。

这会儿宋驹清醒着他才敢拿沾满了血的布条去在他面前晃了晃,“小宋啊,你闻这血会有什么……冲动吗?”

随着布条的摇晃,血液的香气在鼻尖漾开,宋驹喉头滚动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后仰了一些,“有,想吃,所以拿远点。”

庄子殊把布条投进了火堆里,“那你失了智的时候还能忍住不吃我,你的思想觉悟很高啊。”

宋驹冲他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随后开始闭目养神。

明天说不准会从哪里出去,今晚庄子殊不休息,他还是合眼缓一缓吧,说不准明天还要背着人走很长一段路。

宋驹安静下来了,庄子殊也就不再接话,天大概五点钟亮起,现在不过晚上七点,还有近十个小时需要他守着。

周围不知道还有没有虎视眈眈的野兽群,庄子殊的绿枝一直在暗处,被火光照的时隐时现,宋驹也不单是纯粹的闭目养神,他手里的藤蔓搭在绿枝后头,随时以备不时之需。

黑夜里似乎危机四伏,但有了这两份安全保证,又不显得那么难熬了。

——

“醒醒小宋,我们可以上路了。”熬了一整夜,庄子殊的下巴上隐隐有些细碎的青色胡茬,他随手处理了这有些扎手的东西后用胳膊轻推了推宋驹。

宋驹昨晚躺的很安分,一整晚都没有丧尸化,庄子殊能感觉到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走吧。”宋驹睁开眼,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后就低下身子蹲在了庄子殊的身前。

一个下午加上一整晚过去了,腿上的伤早就完全结痂了,他轻轻拍了拍宋驹的背,示意自己不用再背了,“我可以走了,问题不算大。”

宋驹指了指悬空于另一个洞口上的昨晚做了标记的入口,“你打算怎么爬?”

啊……这,庄子殊打量了一下那个洞口的高度,确实哪怕自己腿没伤的时候也得要用脚支撑着才能上去,这会儿要上去更加麻烦了。

思来想去他还是趴到了宋驹的背上,“等我爬上去就不用了。”

宋驹不置可否,几步走到洞口边,转换了姿势,他把庄子殊从背上放下来,双手托举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肩膀上达到足以轻松爬进洞穴的高度。

庄子殊差点闹了个红脸,赶紧撑着洞口边进入洞穴后,看着宋驹三两步助跑,手一撑就干脆利落的翻了上来。

“你身体可灵活太多了。”庄子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胳膊上的肌肉,还是一样僵硬,但是没多少变化,只单是关节更加灵活了。

入口处够他们弯腰爬行,幸好自己是伤在大腿,庄子殊手支着地,用小腿缓慢前行着。

但显然他对自己的腿伤还是太乐观了一点,昨天那猴王就是冲着剜下他一大块儿肉来的,虽然躲开了大半,但伤口抓痕依旧是深入肉中,不是薄薄的一层痂就能够支撑起他大辅的动作的。

洞穴里慢慢的飘散开一股鲜血气,庄子殊依旧咬牙一声不吭的往前爬,甚至连腿都没有颤一下。

落在他身后的宋驹能明显的看见他腿上的纱布重新被红色浸染,等到往前终于爬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