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涌,缓缓来到了台上。
温瓷遥遥望着他,深深感觉,面前的男人,再不是当年初相识那个不可一世、骄傲任性的少年。
无意间撞见这位狗憎人嫌的男朋友善良的一面,温瓷还挺惊讶。
主持人尴尬地维持着现场的秩序,并且邀请傅司白上台领奖。
两周后,互联网创业大赛总决赛在学术礼堂拉开帷幕。
“那你也给我多戴点。”
“一结束就赶过来了!险些没赶上!”
在面临窘迫和不公正待遇时,依旧从容不迫、谈笑风生,这才是傅司白最好的样子。
身后段飞扬也嘀咕道:“肯定是我们啊,我们的盈利额最高,这是硬性指标。”
傅司白跳出一枚开得最大最艳的黄果兰,将小线系在了温瓷衣领的口子上,“我妈以前喜欢这样戴,一整天都是香的,比香水更留味。”
惊讶之余,便是一阵阵暖暖的安心感。
结果必然是舍他其谁。
“评判标准到底是什么啊?”
莫染低声对温瓷道:“你男朋友团队的盈利额是最高的,虽然前面那几个的创业计划也不错、t也做得花里胡哨,而且跟傅司白的创业计划比起来,还是有实质性的差别,这次冠军…稳了。”
傅司白走下台,坐在了温瓷身边的空位上。
段飞扬炸毛道:“领个屁的奖,他们不把评判标准说清楚,这事儿没完!”
他轻嗤:“老子就知道。”
“傻瓜,一个正好,戴多了闻着就闷了。”
他还是那个人嫌狗憎的傅司白。
温瓷依偎着他,笑着说:“我男朋友就是最大的可观性。”
温瓷知道,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这结果一出来,全场沸腾。
前排的莫染接到温瓷的电话,回身冲她扬了扬手,示意给她占了位置。
很显然,第一二名的同学们,也对这个结果始料未及,眼神流露出诧异之色。
温瓷从澜宁艺术团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三十,打了车一路狂奔,总算在傅司白他们最后一个团队上台展示前,赶到了学术礼堂。
温瓷回头问:“只看这个吗?”
“不应该是傅司白他们拿第一吗?”
温瓷指了指他手里的小口袋:“那你还买这么多。”
温瓷心里打着鼓,担忧地望向了傅司白。
他穿西装的时候,总带着些凛冽的气质,强势又霸道。但在她身边,这种气场便收敛了,低声道:“不是说下午有训练?”
傅司白倒是淡定,眸光波澜不惊地望着礼台。
“”
“今天嘴里喂蜜了?”
却没想到,傅司白平静地接受了第三名的获奖证书,然后微笑着向一二名的同学表达了祝贺。
温瓷躬着身、一路抱歉地走了过去。
温瓷紧张了起来,小声地念叨着:“第一名、第一名拜托拜托。”
“硬性指标是最重要的一点,除此之外,影响因素还有t直观性、企划书的科学性、汇报者的仪表风度这些,也会考虑在内,但这方面我们傅爷也是稳赢的。”
能冲入总决赛的团队只有五个,都是经历了市场的考验,确实能够在团队实践营利的精英团队。
“难道最终结果不看硬性指标?”
“嗯,所以见者有份,等会儿奖金分我一半?”
台上的傅司白恢复了西装革履的模样,一如当初他在接手傅氏集团之际每日的装束,精英气十足,完全没有了弹吉他演出时的恣肆不羁,取而代之的是严谨、认真、踏实
不管他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还是鬼火乐队的主唱,有实力的人,在任何领域都会闪闪发光,不会被埋没。
这次互联网创业大赛历时一个学期,傅司白前后也准备了四个月左右,从前期的创业计划书、再到后期的小规模团队实践,确定选题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