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交易,可以厚着脸皮向傅司白开口,请求他在走投无路之际拉她一把。
走出办公室后,温瓷独自站在楼道转角的阴影里,抑制不住颤抖的手,拨通了傅司白的电话。
“萱萱好棒啊!”
段瑾萱深深意识到,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留在团里,留在她身边的,否则她将永远被她压一头。
段瑾萱自得之色溢于言表,很显然,她对温瓷做了什么…
“嗯,想你。”
她无法预判未来,但她知道,她和他能拥有的最亲密无间的时光,只能是现在。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傅司白放下手机,修长骨感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办公室的红木桌面,嘴角的笑意慢慢冷却了下来。
“没事打什么电话。”
没有妈妈的小孩,就算拥有了全世界,也永远惶惑不安。而有妈妈的小孩,就算失去了全世界,都不会太害怕。
这次也是攒足了劲儿想要跳《点墨》这一段的独舞的,私下里练了好长时间。没想到温瓷一来,不仅抢走了她全部的风头,秦沣老师还点名把这一篇章的独舞全给了她。
段瑾萱冷冷睨了温瓷一眼,看她怎么和她比。
琵琶乐响了起来,段瑾萱自信满满地走上了舞台,将这一段笔走龙蛇的点墨独舞潇洒地展现了出来。
久久不语。
“她走以后,世界只剩我一个人了。”他在她耳畔近乎绝望地说,“那几年,老子像游魂野鬼一样。”
男人轻嗤了一声:“知道了,想我了。”
说不出口…
“小傅总,您叫我。”
而《墨染山水》的《点墨》这一篇章的独舞,也要交给段瑾萱来跳。
在艺术团排舞的时候,温瓷当众对秦沣说:“秦老师,我不太适合《点墨》这一段的独舞,不如把这一段让给段瑾萱。”
男人神情冷冽,眸若冰霜——
“去查查,谁在欺负她。”
彻彻底底地败给了眼前的这个女孩。
跳完之后,团里女孩们很给面子地热烈鼓掌。
本来徐晨晨还挺担心温瓷绷不住、找她对质,好在温瓷无动于衷,也丝毫没有任何不满的表露。
甚至都不用秦沣老师做最后的决定,段瑾萱自己都能看得出来,她败了。
傅司白抱住了她,低头地咬在了她的肩上,温瓷吃痛,闷闷地“哼哼”了一声:“司白…”
温瓷咬着下唇,没有回应他这句话。
人在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为了留下来,她宁可一忍再忍、回避段瑾萱的风头。
段瑾萱自然也没有想到,但她猜测,温瓷肯定是被她昨天的“下马威”给震慑住了。
这越发养成了段瑾萱骄纵的性子。
段瑾萱必须得给她点厉害瞧瞧。
如果说段瑾萱刚刚那一段舞,细节和规范都无可挑剔,技巧也拿捏到位,那么温瓷的这一段舞,则浑然天成,让人丝毫察觉不到任何的技巧。
她对段瑾萱道:“《点墨》这一篇章,你能跳好吗?”
可是段瑾萱真的欺人太甚了。
这一段舞,温瓷和段瑾萱两相对比,那是天壤之别。
她走出舞蹈教室,冷静地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秦沣听温瓷说要主动退出,也微感诧异,意味深长地望了段瑾萱一眼。
以前这样的事没少发生,她一路顺风顺水,挡路的石子都被她一脚踢开了,温瓷…也一样。
因为她知道,遇到再大的事儿,天都塌不下来。
不显山不露水,韵味尽显。
音乐响起,女孩翩然起舞。
本来嘛,她是前几年入团的,温瓷来之前,段瑾萱是团里最惹眼的舞配。
“即便不能留在澜宁艺术团,你也一定不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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