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汐好奇地询问温瓷:“他们不是从来不对外招人吗,都是内部培养苗子。”
“没跟你的那晚疼。”
“妈,我真不想去,真的,别勉强我了,行吗。”
在某些方面,他大概能让她拥有人间极致的愉悦。
她脑袋偏向一侧,脸颊火辣辣地发烫,脑子更是如钟鸣一般轰响,周遭世界一片沉寂。
温瓷对澜宁艺术团很了解,因为她妈妈以前进修昆曲时、也在这个艺术团呆过,她对乔汐汐解释道:“听说是因为这两年团内老一辈台柱子接连退休,后继乏力,面向省内各大高校的古典舞艺术系吸纳新鲜血液。”
她的脚下,是最真实而粗糙的现实人间啊!
“傅司白,现在能别说这个吗?”
温瓷都翻篇了,听他这样说,顿时脸颊红了个透底。
她早就变了,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漂浮在象牙塔里的小公主了。
闭着眼睛,却没有睡着,脑子里全是昨晚的旖旎和温存。
……
“我不打算进澜宁艺术团。”
这男人无孔不入地往她心里钻,她无力抵抗,只能和他一起在最极致的罪恶里沉沦。
交付了彼此最紧密的关系之后,傅司白反而有了信心。
“不然呢!”
”我也没开玩笑。”她心里的小怨怼一直压着,此刻终于逮到了发泄口,“反正你也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假惺惺装什么。”
“好玩了。”他指尖抬起她的下颌,冷冷道,“是谁在说,嗯?”
“谁说我一定要成为首席舞者。”
能进澜宁艺术团,对于古典舞专业的同学来说,那可真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妈妈打了她。
乔汐汐终于不再劝她了。
以前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因为她不爱他,他自卑又胆怯,做什么都像无头苍蝇一样…弄巧成拙。
乔汐汐皱眉道:“可是如果能跳出头,成为首席舞者,薪酬肯定不用说了啊。”
“你知道成为首席舞者多难吗。”
她必须要分担妈妈的辛劳。
“上一次你没能进去,艺术团的秦沣老师常常跟我感慨,说丢掉了这么好的苗子。卜卜,这次你必须进去。”
“……”
温瓷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她虽然觉得可惜,但也能理解她的选择。
稍稍平复了几分钟之后,傅司白重新将她拉了过来,捏着她的下颌继续上药,很无奈地喃道:“行,老子心甘情愿当你的出气包。”
“原则算什么啊,没有钱,就什么都不是!”
“不许说这样的话,再穷,人都要有原则。”
啪!
“这么恐怖?”
“对啊我就是很讨厌你!”她气得抓起药膏扔他身上,白色的膏体弄了一点明显的污渍痕迹在他领口边。
说完,温瓷不顾妈妈的崩溃,擦着眼泪转身跑开了。
温瓷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闭嘴,你开口就很让人讨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回程的一路上,温瓷倒在傅司白的肩上小憩休息。
温瓷却摇了摇头:“我不报名。”
“老子没跟你开玩笑。”
温瓷没有觉得这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
现在傅司白隐约间找到了一条路。
傅司白看出了这姑娘浑身刺头,无奈地放缓了语调,“老子又没惹你,而且我说了受不了可以叫停,你自己一声没吭。”
温瓷情绪崩溃了,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吻着他的下颌和颈子,“傅司白,对不起…”
同样,温瓷拒绝了母亲的要求,理由很简单,不想去。
“难怪呢!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吗!”乔汐汐激动了起来,“算是让咱们赶上了!”
他小心翼翼地在她脸上画着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