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暖气、她常常大半夜双脚都冰冻…很难焐热。
他倒是可以充当人形烤火机。
但现在温瓷真的很热。
傅司白为了让她舒服,稍稍挪开了些,说了一个字:“手。”
温瓷转身平躺着,将手伸了过去。
傅司白温热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然后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
温瓷能感受到男人有力跳动的心脏,那样鲜活。
“傅司白,我发现你有点子黏人哦。”
“嗯。”
“你对每一届女朋友都这样?”
“嗯。”
“渣男。”
“……”
“小萝卜,我发现你有点子钓鱼执法。”
“哼。”
“困,睡了。”
傅司白拉着她的手转过身,导致温瓷整个身体都贴到了他背上,被迫环住了他劲瘦的腰。
“……”
她想起了莫染的话,傅司白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而且是在池子里割腕,傅司白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温瓷不敢相信,看到妈妈自杀是什么样的情形,一定很多年…噩梦缠身。
她是从小在妈妈的怀里长大的小宝贝,将心比心,顿时满腔柔情,用力抱紧了他。
“傅司白,晚安。”
“晚安。”
睡得迷迷糊糊的午夜时分,温瓷又感觉他在吻她,她轻哼了一声。
感觉到不对劲,惊醒过来,傅司白竟然…
第二天早期,准备回程。
温瓷站在镜子前,可以将围巾弄得无比蓬松,掩住了脖子上的斑斑红痕。
傅司白站在她身边,修长的手指拎了水杯过来,刷牙洗漱。
温瓷看他漱口的样子,又不由得想到他昨晚对她做的事,脸顿时通红通红…
傅司白睨她一眼,便知道这小姑娘脑子里飘了什么画面。
他给她挤了牙膏,搁在杯子上,揉了揉她的脑袋:“行了,别想了,洗漱完出来收拾行李。”
“我没想!”
温瓷漱了口,将牙刷撞进牙具袋里,讪讪地走出来。
傅司白忽然变得很贤惠,已经替她折好了衣服,规整地撞进了箱子里。
温瓷蹲下身帮忙装东西,不敢看他,低声问:“你昨晚为什么要那样?”
“什么。”
“哪样啊。”
傅司白嘴角抿了抿,用叠好的睡裙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在做梦吧。”
“怎么会是做梦。”温瓷有些困惑了,“明明有感觉。”
傅司白浅笑了一下:“当然有感觉,你不知道多有感觉。”
“啊啊啊啊!”温瓷伸手去捂他的嘴,“以后不准了!”
“是吗,我以为你很喜欢。”
“我哪有,怎么可能!”
傅司白知道她害羞得很,也不再刺激她,和她一起装好了行李箱,俩人走出了酒店房间。
进电梯的时候,他故意贴着在她耳畔,意味深长道:“你就是…很喜欢。”
舒曼清打断了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来钱快,妈妈从小怎么教育你的,永远不要为了钱迷失自我。”
傅司白却不知道她还在装睡,扯来了身边的毯子,轻轻地搭在了她腿上。
这个艺术剧团举办过无数场全国巡演,实力国内一流。
“这点小事,哭什么啊,药都白涂了。”
她见乔汐汐这么激动,于是道:“如果你要报名,现在就要开始准备,除了吃饭和睡觉以外,全天练习她们的预定舞曲。”
“为什么啊!”她大惑不解,“这是多好的机会,殿堂级的艺术团啊,你为什么不想进?”
温瓷眼底浸润了眼泪,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流下来,死死地扣在眼眶里。
“可我没有时间,我的家庭,我爸妈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