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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奖牌上的照片不是陆雪吟,那就更加合适了。

陆雪吟张张嘴,提议跟她换一块奖牌,盛岚理所应当的不同意,并且表示展柜她定做了两个,“同款,之前你刚搬家,我不好送过去,明天你顺路带走,让姜凌找人给你搬上去,你放好后,给我拍照,我要看看效果。”

陆雪吟:“……”

今晚做的事情不少,时间及至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

盛岚一锤定音,不给她继续争取的机会,表示要早点睡。

“穿我的衣服可以吗?”

留宿这件事,两人提早沟通过,现在天气还有暑热,衣服轻薄,很好带。

陆雪吟装了一套在包里,但她在盛岚走向衣柜的背影上定定看了两秒后,轻声道:“可以。”

下一刻,她立时后悔。

因为盛岚回头揶揄:“内衣也是?”

说着要早睡的人,在陆雪吟试图出门换客房时,伸手揽住她的腰,以后拥的姿势,紧贴着她薄而柔韧的背脊,前胸与蝴蝶骨压在一起,在她耳后舔吻。

陆雪吟在短暂的紧绷后,低骂她像狗。

然后被像狗的盛岚在耳朵上细细密密的轻咬过每一片肌肤。

信息素的气味弥散开,转瞬间浓郁起来。

陆雪吟的手在无意识里扶着门与墙壁,抑制贴被撕下时,她很有风格的皱眉道:“上面有汗,很脏……”

因为她能感觉到,盛岚并不是用手在撕抑制贴,而是更加锋利、带着湿与热气息的牙齿。

她话落时,腺体上有舌尖舔过的触感。

身体本能紧绷时,她手从高处落下,以她没注意到、也难想角度,碰到了灯具开关。

房间里顿时陷入黑暗。

她似乎听见了盛岚的低笑声。

曾经只止步于脖颈之上亲密的界限都被打破。陆雪吟右掌覆上盛岚手背,压着不让乱动,又因态度不明,反而被带着四处游走。

没有堵住唇舌,也呼吸难耐。

令人羞耻的情感,与身体感官汇聚,犹如环环相扣的催化剂,也有羞臊上头时不理智的本性暴露,回应的温柔缱绻,都变得针锋相对,想要争个高低。

但有人的天赋不在于此,所以认真而较劲的模仿行为里,只透出了笨拙而诱人的纯与欲。

盛岚低声诱哄她,手把手教她,在她颤颤巍巍、要化为一滩春水的柔软娇躯上,履行了妻子的义务-

陆雪吟躺在床上时,被热水冲刷过的倦意再次消散了大半。

她不懂为什么这一次亲密,会让她持续到现在还面红耳热。

所以归咎于盛岚穿过、或许常穿的睡裙,因为上面的龙舌兰信息素味道很浓郁。

还怪罪于虽然是新的,但尺寸微妙不合身的内衣裤。这时刻提醒她,身上贴身的衣物是属于盛岚的。

还有被褥上混杂的酒味玫瑰香。二者交融,难分浓淡。

陆雪吟不想再来一次,因为盛岚标记时总是咬得很深。

至于过段时间,会好了伤疤忘了疼,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盛岚一手拿药膏,一手拿棉签,枕头上还放了个有愈合功能的抑制贴。

她十分尴尬的顾左右而言他,“当时黑灯瞎火的,我没看清。”

“洗手间里也是黑灯瞎火吗?”

陆雪吟回应超快,嗓音少了清冷,多了些倦怠的懒散,带一点鼻音,听起来十分委屈。

而她的眼睛还闭着。

盛岚被她的话勾出洗手间里的旖旎,有被戳穿的心虚,幸而她脸皮厚,往她咬出的牙印上涂抹药膏时,自损式的转移话题,“你看我今晚表现怎样?像不像一个猛A?”

陆雪吟心想: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吃的药。

又很适时的给面子点了头,为她还没有坦诚的答案,做出了不明显的退让与补偿。

这类外伤药膏多数触体冰凉,抹上去就有镇痛效果。

盛岚给她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