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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想过提起往事。

鼓声比其他乐器更接近心跳,鼓点密密麻麻的敲击时,陆雪吟思绪神游,也被影响着,在急促的鼓声里,心跳加速,面上渗出了一点薄汗。

而尽情演奏的盛岚十分享受,即兴表演的几分钟,对她而言不是负担,仅有双目愈发明亮,浑身没有一点疲累,细看还能觉出兴奋。

她跟陆雪吟说:“我第一次写情歌的时候,经纪人建议我——嗯,当时的经纪人还不是梁娇,她建议我假想一个情人,可以是我喜欢的任何东西。在歌词创作上,将情人拟物化,是非常常见的手法,所以我的第一首情歌,写给了架子鼓。”

盛岚未放下鼓槌,也没再将它抛起又接住的玩杂耍,她饶有兴致地仰脸看陆雪吟。

看她脸上的薄汗,看她莫名发红的面颊,也看她比之前更加专注的双眼。

那盛着盈盈绿意的眼眸里,有令人心醉的柔情。

所以盛岚继续将后半段话说了出来,“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用曲子表白,用的还是架子鼓,很有缘分,不是吗?”

陆雪吟心虚了下,因为她没有认真听。

可是这点躲闪,在当下的气氛里,有很好的理由掩饰。

不需要她说,盛岚就自动脑补完成。

盛岚给出了合适的台阶转移话题,也体贴的没有再提及上一个谜语人的“默契”。

这是一位有品格的Alpha应有的素质——如果对方不愿意,她理应放过。

虽然这条在网络上很流行的Alpha准则,跟盛岚的行事风格没有一点相同之处。

陆雪吟问刚才有没有录音,显然她对盛岚的表白曲目很感兴趣。

盛岚当即拿了笔,在乐谱背面的空白纸上做了记录。

她说:“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再演奏一次。”

陆雪吟默了默,遵从本心的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机。

盛岚回以意味深长的笑意,这一刻的陆雪吟,脸上再次爬满绯红。

是盛岚理解的那种绯红。

音乐室小,但基础设备齐全。

盛岚在这方面是个讲究人,不喜欢纯电子文件版本的录音,喜欢光盘、磁带等摸得着的录音方式。

标签纸还有很多,盛岚看了眼,很心机的只写了日期时间,没有取名。

从音乐室出来,两人又在房间里走走看看。

跟陆雪吟拿起剧本,会接触到的一些人设一样,作为一个不缺钱、有独立想法,同时也有能力的Alpha,盛岚拿到的奖牌奖杯相当多。

单看各类奖项的名称,也能看出来盛岚的“偏科”。

文化课相关的奖项,只有小学的“五好学生”、“优秀班长”,薄薄两张纸,被面前的奖杯遮挡大半。陆雪吟很费劲的从缝隙里窥探盛岚的青春,可惜初高中的盛岚,不再贴奖状,只容许她看见童年一角。

其他全是体育竞技和音乐相关,其中音乐又是成年后的居多。

盛岚跟她解释:“我以前玩乐队的时候,不在意这些东西,清高得很,认为‘酒香不怕巷子深’,所以歌好不怕没人问,不需要奖杯证明自己。”

陆雪吟挑挑眉,“现在呢?”

盛岚勾唇,漾开一抹笑意:“我可以不用,但我不能没有。”

陆雪吟正想笑,眼角余光里就瞥见了一枚粉色的奖牌。

她眉心一跳,只见盛岚迫不及待拉她过去看。

这枚奖牌是她们参加《试恋期》的产物,上面有照片,还有很土的句子。

若不是她俩有商业价值加成,谁见了都得说一句败家。因为那块粉晶的品质挺好。

盛岚丝毫不介意奖牌的土气,将它高高挂起,配了立式透明展柜,像博物馆的展览文物一样,四面打光,让奖牌更显晶莹剔透,整体都闪着不可忽视的光芒。

俗气显眼的装饰里,又有奢华讲究,光线是柔和温润的,并不刺眼,一切都恰到好处。

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