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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她不太想殉葬 顺匀 74844 字 2个月前

他们却依旧万分小心,不敢发出丝毫多余的声响。

齐坞生的寝袍微微很整齐,一看便知是在宫人进来前重新穿着整理过的。

只是君王没有完全拢好的肩颈处微微露出几道狰狞的、让人脸红心跳的血痕。

他的神色淡淡,凤目半阂,明明是在闭目养神,但是徐启夏竟然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了一丝野兽饱食后的——餍足。

徐总管不敢多想,无声请安后就按照礼仪规制为圣上梳洗,穿戴朝服。

负责端着热水的小宫女不敢直视天颜,一直低着头,可突然一个晃神,她竟然发现圣上那冷峻的下颌处竟然有些微红。

那块红痕不重,但是也并不似欢好后娘娘留下的血瘀。

那位置不高不低,险险伤到他帝王颜面。

她偷偷瞄了一眼徐公公,发现他老人家不愧是御前乃至宫中总管,几次看到那块痕迹都没有神色变化,尽心尽力地做着自己的事

许是明黄锦帕入水的声音大了些,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发出一声没有意识的泣音。

小宫女一下子羞红了脸,不怪圣上喜欢娘娘,谁不喜欢娇声软语的美人——她漫漫地想着,娘娘清醒时便没有这样的娇憨,她不是冷着脸发呆,就是要人哄着喂着才肯吃点东西。

齐坞生通身气度凌厉起来,推开周围服侍的宫人。

等到他重新坐回床边为那人拢好锦被时,神色又微微柔和下来。

齐坞生手握住莹白纤细的脚踝,上面已经留下了昨夜青红的指痕。被子中的人被他不安分的手弄的烦心起来,狠狠扯过能抓住的被角盖住了自己的容颜。

可是秋仪用的力气太大,将被子整个上移了不少,不慎将赤足和整个小腿露在外面。

男人的眼神幽暗,其中汹涌的东西仿佛凝成实质。

宫人们早已背过身去,不敢看皇上和娘娘的相处。

但是他们听到君王暗哑的低语:“晨起凉,还是盖着吧。”

他刚松开对秋仪脚踝的桎梏,想伸手替美人将蒙着脸的被子拨开,就被脾气已经压不住的她剧烈地反抗起来。

寂静的大殿中突然传来闷声碰撞,君主别过脸去,他下颌处更红了。

罪魁祸首似乎也被吓到,将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不动声色地往床的里面瑟缩了一下。

宫人们看不到情况,但是只知道殿内一瞬间又安静下来。

方才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锦被摩擦声也悉数消失。

帝王神色平静地起身,刚刚一切过火的嬉闹仿佛并不存在。

徐启夏心肝都颤了,这位主不喜欢发火,但是往往正是这样的莫名平静,有些人才会不好过。

他漫不经心地接过宫人手中的锦帕,不动声色却万分强硬地按着她替她擦去身上的一些痕迹。欲壑难填的野兽不会让旁人触碰他的珍宝。

在注意到那人厌恶的神情和又想挣扎的动作后。

他神色淡淡,仿佛只是随口抛出了问题。

“娘娘还有气力?”

这明明是一句普通的询问,连宫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床上的人突然僵直了身子,虽然她的脸还藏在被子中,但是徐启夏莫名能够想象这位娘娘一双杏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

一盏茶,无声的折磨终于结束。

穿戴着整齐朝服的帝王被簇拥着离开,宫门紧闭。

哪怕是这样,被子中躲藏的人还是没有出来,她几乎是爬着藏到了床的最角落,脖颈上的锁链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刚刚被暖好的双足也因为恐惧而失去了温度。

“娘娘?”

她闭着眼睛,手里攥着被子捂住耳朵。

“娘娘,该起了。”

声音更近了些。

美人攥紧了拳头,她用牙咬着手指的关节,生怕发出声音。可是她当然知道只是徒劳无功,在紧张剧烈的几次喘息后,因为缺氧,她的脸染上薄红。

她想跪坐起来换个姿势,祈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