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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她不太想殉葬 顺匀 74844 字 2个月前

都要被割断。

只是他们到最后也没明白这位娘娘最开始想刺的人是谁,陛下武功高强,按理说不会被轻易所伤……

可是面对徐总管的警告,他们也只能讳莫如深。

秋仪的眼神一直看着窗外,当她注意到远处桌案旁批折子的那人想起身时,突然冷漠开口:“天还没黑。”

她的声音有些暗哑,说话间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那人似乎很紧张地想走过来,注意到她冰冷的神色后又沉默地坐下。

齐坞生将公文搬到了重修之后的永宁殿,他渴求这一天太久,片刻都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可是纵使他再强势,也要顾及她的身子和心情。

昨夜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住,发了疯地想爬开,她哭着挣扎的力气太大,就连他也没能立刻握住她的脚踝,让人摔了下去。

她脖子上的链子太短,这样的距离几乎将本就要失去意识的她勒的晕厥过去。

他吓了一跳,停了下来,可是她神色厌倦,颈间的伤口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他触碰。

晚膳之后,天黑之前。

这是他能给她放松逃离自己的极限,也是她的极限。

帝王在时,就会将那链子解开,容她随处走动。

可是就算再疲惫,她也会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爬也会爬到窗边——那是离他最远的地方,也是离天光最近的地方。

可惜她永远只能看到下坠的夕阳,和永不见天日的夜幕。

那丝微光消失了。

那双有力的手穿过她的腿弯,将人轻而易举的抱起。

齐坞生皱眉,自己不在时,宫人也不尽心照顾,竟然将人养的这样轻。

重修过后的永宁殿有最富丽堂皇的宫室,有数不尽的奇珍。她睡的是最难得的掐了金丝的玉枕,锦被上团旋在一起的龙凤呈祥,是最隐秘的期盼。

他看着坐在床上的秋娘娘,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她为何永远都不开心呢?

这些难道不是秋贵妃所钟情的荣华富贵吗?

美人垂眼不语,她唇角撕裂的伤口,和身上斑驳的痕迹让她显得分外可怜。

“太医说,永秀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不会留什么疤痕。”

高傲的帝王不知道低头为何物,却放软了声音,用自以为仁慈的话语试图安慰冷着脸的美人。

谁知适得其反。

美人的睫毛颤动一下,压抑着紧绷的情绪。

难道没有疤痕,鞭子抽过的地方就不会疼了吗?

还是说他一任伟大君主,已经需要用一个太监的命来威胁自己吗?

她终于有了些反应。

冰凉细白的手主动搭上了他的肩,她靠近了那个温热的胸膛。

男人措不及防被赏了甜头,喉结微微滚动一下,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她说:“从前十九殿下的教引嬷嬷没说过,床笫之间少些话吗?”

齐坞生一愣,道:“仆地苦寒,哪有教引的人。”

美人的手轻颤着解开他的衣扣,有些湿润的唇瓣贴在他的耳侧,感受到他一瞬间紧绷的身躯,呵气如兰,带着隐秘的恶意和嘲讽:

“没用的东西。”

捆住厚重纱帐的单薄绸带被骤然扯落,人影绰绰隐在其中。

烈性的马是狡猾的,管会看人下菜碟。

经验丰富的驯马人要知道不能被它发现自己的温软性子,不然就会被得寸进尺,反倒被马儿掌控了局势。

可是往往这样的教训是在吃亏后才长起的。

驯马人被那匹烈性的马找到了弱点,肆无忌惮地挑衅。

呵斥和挣扎的声音被拒绝在缠裹的水音中,局势颠倒,彻底失控。

第55章

卯时,

夜色尚浓,侍奉的宫人端着热水和朝服躬身鱼贯而入。

高大的帝王已经清醒,沉默地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