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3 / 3)

听罢只道了这三个字。

淮左郡王大为不解:“为什么?”

“时机未到。”魏朔又看了眼地上的女子,叹了口气道:“既然你设了局,那便将人证物证都收集好。抓薛让的时机未到,没有姬家与薛让串通的确凿证据,也不要急着动姬家。所以,把你布下的人都撤了吧。你也先走,一会清源和桓渊要找过来了。不过,还是需要越茗,你叫她着普通女子的衣裳过来。”

淮左郡王不肯听从。他不明白,自己的计划明明完美,也是在帮堂兄,为何堂兄要说什么时机未到。

魏朔这时换了语气,威严得不容冒犯:“怎么,我的话,你不肯听么?”

“不敢。”淮左郡王躬身施了一礼,咬牙离开,离开前把薛让献给自己的字画交给魏朔,“诺,薛长史说是济尘的,可是画上没有留名。我一直带在身上,想着哪天可以找机会交给堂兄,堂兄瞧瞧,是不是济尘的真迹。总之,画就送给堂兄了。”

魏朔接过画,收进袖里,没有查看。淮左郡王一走,他再次去看身后的女子,伤口没有继续出血,女子嘴唇发白,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静静压在光滑的肌肤上,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迹象。

离开长安前,元序特意给他带了紫玉丸,有非凡的解毒功效。大越只有两粒,他手上一粒,他娘那里有一粒。珍贵无比。

他捏起她的两腮,使她张开嘴,把那豆大的紫玉丸放了进去,拿起牛角水壶的工夫,紫玉丸却被她吐出来,落在胸前,恰好掉在白色的结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