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所以想补偿你、所以才这么帮你？”

她坐到椅子上，整理头发，整理衣裙，不安又带着点仓惶地对纪封道歉：“儿子，对不起，妈妈又没控制住……”

所以他让自己争气，从读书起，就一分不花纪圣铭的钱。如今他名下的产业生意，都是靠他自己一拳一脚打拼下来的，和纪圣铭没有一点关系。这是他对于不称职父亲的回应——既然纪圣铭不是负责的父亲，他就彻底剥夺他能对自己负责的机会。等纪圣铭意识到自己被儿子剥夺了做父亲的权利，那是对他最有力的惩罚。

终于车子驶停在酒店门口时，他差不多恢复好情绪了。他基本已经又变成了平时的自己。

“找你的狐狸精去吧！晚上别回来！永远别回来！我死了你都别回来看一眼！”

纪封坐在原处没有动。他看着一地的狼藉，看着歇斯底里发着疯的母亲。

“说吧。”他言简意赅，声音冷淡。

他希望母亲也能像自己这样，争气些，要强些。婚姻既然已经这么烂，就干脆甩掉它不好吗？从烂泥走出来，自己活自己的，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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