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不好过)(5 / 7)

蜜语纪 红九 19120 字 2个月前

着水珠。

啊字还没啊完,纪封已经冲过去,一拳挥在他脸上。

打得段翱翔鼻血都窜了出来。

在她又一次靠近过来时,他在一片晕眩和燥热中,彻底败给这个如此会欲拒还应的女人,败给溶解掉他理智和思考能力的酒精。他被本能牵引,翻身压住了她。

她一下觉得他不是聂予诚。聂予诚没有这么生涩。还有聂予诚已经脏了。她一把推开他。

许蜜语狠狠地懵了好一会,才明白在这张床上,昨晚发生过什么。

这时段翱翔穿着半敞的浴袍走出来,脸上还带着宿醉的酒气和没睡醒的懒气,不高兴地问了声:“这是怎么了老纪?一大早就拼命按铃,想吵死我啊……”

可是打完段翱翔,被段翱翔正面撕破他的体面,他反而能去面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她已经睁眼醒来,他逆光站在那,冷声开了口。

这一刻,她的知觉和时空感彻底混乱了。她以为自己回到了新婚夜。

他一拳砸在墙上。骨节绽裂开,血流出来,很快被水冲刷掉。

有些人行事还真是狠绝,怕薛睿坏事,居然连他也给灌醉了。不仅灌醉他们,还假好心地送他们回房间,其实是来确保他套房的大门不锁。

她看清了一点他脸上的表情。

他指着段翱翔,用阴鸷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警告着:“段翱翔,你小心点,我是有仇必报的人,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过去,我会让始作俑者罪有应得!”

因为还没有找到符合自己心意的伴侣,他连女人的嘴唇都没有吻过。

她用被子紧紧包裹住无措的自己。

纪封脚步没停,直直走出套房。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昨天我确实打算和纪封和解算了,但你私下在他的红酒里掺了能让他一杯倒的烈酒是不是?还有,我让你在下面开个房间把那个女人送进去休息,但你把她骗去纪封房间了是不是?好,你很好,你敢自作主张了。现在拜你所赐,我和纪封是真的和解不了了!阿倪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你对我忠心耿耿的份上,我现在就弄死你!”

他被一个已婚、而老公肮脏出轨她却不肯离婚的不争气女人,给弄脏了。

他扭头看了阿倪一眼,狠狠一瞪。阿倪眼神闪躲地低下头。

纪封冲过去揪住他松垮的浴袍襟口,冷冷地问:“你知不知道,那女人有丈夫的?”

段翱翔说完这些话,从沙发上抓过他随手乱放的皮包,从里面掏出厚厚一沓钱,劈头向阿倪砸下去。钱散了,漫天飞,落满地。

她只好闭上眼睛羞涩地去亲吻他。

“老、老板,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他越问声音越小。因为有点不确定自己真的敢知道答案。

说完她忍着残余的晕眩,赶紧爬起来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

纪封没有叫醒薛睿。他直接出门走去隔壁。

他一直没让自己去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觉得自己无法面对它。

他闭上眼,任由冷水从头到脚地冲刷自己。

她有点适应窗边强直的阳光了。

哪怕当他发现他随手捞进怀里的是个女人,就是那一刻,他其实也是能极力克制住自己的。

“我不想再留一个愿意自作主张的人在身边,滚。”

他吩咐薛睿,等下出去办张银行卡,在卡里存进二十万。

他说完转身就向外走。

他觉得自己脏了。

可那种脏掉的屈辱感却怎么都冲刷不净。在这种屈辱感达到峰值的某一刻,他甚至感受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然后纪封又交代薛睿:“等下上班时间到了,去跟酒店老板魏思源要个授权,然后去找客房部负责人,让他调查一下行政层领班偷换耗品的事,再借由这件事直接把领班换了,让许蜜语当。”

段翱翔靠在沙发上,仰头放声地笑。

段翱翔一下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