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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策勉强站直了身子,刚想顺势做到椅子之上,下一秒眼前的椅子却又被拖走。

“?”

尉迟策和尉迟朔都一脸迷惑地看着拉走椅子的谢轻寒,心中甚至暗自泛起了嘀咕,这人这般多变,该不会是脑子有点毛病吧。

谢轻寒垂眸看着手上的椅子,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椅背,轻轻抬起来掂了掂重量,蓦然对尉迟策露出了一个笑容。

一把沉重的椅子抡圆便朝着尉迟策身上砸去。

断裂的声音在牢房中响起,在场站着的几人神色惊恐的看着谢轻寒。

被砸的吐血的尉迟策也懵在了当场,浑身上下剧痛无比,尤其是胳膊处早就没了直觉,不知是不是刚才被打断了。

谢轻寒看了看手上的椅子,还算的上结实,砸了一下也没能散架,淡淡道:“这一下是太子殿下拜托我打的。”

尉迟朔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谢轻寒又抬起了手上的椅子,想到今天来的目的,生怕他把人活活打死,连忙制止道:“谢世子,不如今天就先这样,再打真的就会出事的。”

“刚刚那一下是帮太子殿下打的。”谢轻寒慢吞吞地解释道:“我的那一份还没打呢。”

“这……”

“怎么没打,你刚刚不是打了我一拳吗?!”尉迟策忍着剧痛喊道。

真是疯子,先是有一个殷玄铮要拿剑捅死他,现在又来一个谢轻寒要用椅子打死他,一个两个的全他妈都是疯子!

“刚刚那一下是代我妹妹打的。”

对上周围疑惑的眼神,谢轻寒好心地主动帮忙解释道:“女儿家力气比较小,诸位见谅。”

“……”

好家伙,你打人还挺讲究。

“谢世子,要不你这一下先欠着?”尉迟朔都有些看不下眼去了,虽然他恨不得将尉迟策千刀万剐,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得留着尉迟策一命。

谢轻寒上下打量了一下半死不活的尉迟策,好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小猪,思索了半响还是放下手上的椅子,转身从牢房中走了出去。

咔嚓——

牢房的锁被谢轻寒干脆利落地给再次锁了上去,甚至转头对目瞪口呆的狱卒交代道:“看紧一点,别让人跑了。”

“……”

所以你让人打开牢房大门就是为了方便把人揍一顿对吗?

这话在几人的嘴边绕了个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狱卒战战兢兢地帮两人又摆好了椅子,这才拎着那个椅子腿都有些松动的椅子退了下去。

谢轻寒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坐到了椅子之上,扭头道:“要问什么就赶紧问吧。”

尉迟朔这才把注意力又放回了还倒在地上慢慢缓神的尉迟策身上。

“皇弟,我劝你还是说实话为好。”尉迟朔正色道:“事到如今,再想抵赖又能有什么用呢?”

“皇兄这话说的倒让我不明白了。”尉迟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声回答道:“此事自有盛朝皇帝与父皇判决,就不劳皇兄在这里假惺惺了。”

“皇弟误会了。”

尉迟朔的嘴角还带着笑容,轻声打断了尉迟策的说辞,含笑道:“我可从未想要过问你绑架盛朝太子妃一事,我想问的是,皇弟派人追杀我,妄图至我于死地一事。”

“哦?”尉迟策闻言嗤笑一声,大大方方迎上了尉迟朔的视线,脸上的笑容都略带挑衅:“皇兄有证据吗,没有证据那可就是污蔑。”

“证据自然是有,就看皇弟认不认了。”

尉迟朔轻轻拍了拍手,全场寂静无声。

“咳咳。”尉迟朔轻咳了一声,顶着众人好奇的视线,又再次声音极大地拍了拍手。

牢房中依旧寂静无声,毫无回应。

“……”

尉迟朔脸色顿时有了些尴尬,就连谢轻寒看向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行迹诡异的大傻子。

幸好一个匆匆赶过来的狱卒抱着一打纸页小跑了过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