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死,直接给他一个入学名额。”
“倒也不必如此,”楚戈大手一挥,“待我回去与那丫头说,把你们几个的孩子都收进学堂,大不了咱们多付点学费,不会委屈她的。”
军师欲言又止。
先前城中有一郎中,世代行医,在宁州小有名气。学堂出来的医学生与他切磋几次,竟不落下风,那郎中拜服,自己年事已高,便想把孙子送进县主的学堂读书,学成继承他的衣钵。然而孙子性情顽劣,厌恶读书,大字不识一斗,考了几次都没通过入学考试。那郎中小有薄产,找到负责招生的老师,提出愿为学院捐砖一千块,换让他孙子入学。
学院的老师非常心动,然后婉言拒绝了他。
无独有偶,新遂城中还有富户想要把子侄送进学堂,甚至不惜备重礼去走顾夫人的门路,听闻县主一口回绝,连顾夫人的面子也不给。
更有甚者,宁州知府的小儿子也想入学,他倒是无惧入学考试,但不符合县主定下的户籍要求,至今只能在学里旁听,不时还会被人撵出来。
宁州知府虽然在宁州像个透明人一般,但他毕竟是地方大员,只要他不折腾,楚戈还是以礼相待。
宁州知府当年为小儿子求到楚戈面前,请楚戈帮忙说项,也被县主回绝了。
……看样子,楚戈是不记得这件事了。
军师听着帐中几员大将开始热火朝天地讨论孩子教育问题,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还是不要多嘴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