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玉佩(2 / 3)

下把柄所以不留文字,全靠我领悟,看我和他的默契?”

葛青倒是有个猜测,可这是天使送来的,总不能是天使对县主有……那种意思吧。

可天使说得再好听也是宦官,就算没净过根也是奴身,怎么敢肖想县主。

或者是皇帝对县主……

葛青想象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流露出色眯眯的神情,不由一阵恶寒,忙劝云桐:“大概是天使搞错了吧,明日还回去问问。县主快放下,别有个什么磕碰让他讹上。”

“还回去?”云桐随手将玉佩丢回去,却对装玉佩的漆匣有些不舍,思忖片刻,拍了拍匣子说:“既然到了我手里,就没还回去的道理。”

“是什么意思,问一问那位天使不就知道了。”

葛青犹豫:“可他毕竟是天子使者,如今又任监军,您要怎么问呢?”

“当然是直接问了,”云桐轻描淡写道,“自他进了新遂,我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榆宁的秘密还需要捂一段时间,这么早显露于人前必遭觊觎,稍有不慎便会被联合围剿。

至于杀了天子如何善后……她的便宜老爹正好回来,让他去头疼吧。

将漆匣丢给葛青,云桐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一句葛青听不懂的话。

“除非他真的变成天使……”

落到她手里的,不管是物还是人,都别想跑。

距新遂城约有半日距离的野地,将士正埋锅造饭,楚戈在帐中蓦地打了个寒颤。

手下一模样粗犷的络腮胡将军怒声低喝:“宦佞可恶,人皆可诛,还需商量什么,待我去取了他的人头,给将军下酒。”

楚戈头痛扶额,一旁一个清瘦不似行伍中人的青年失笑:“他毕竟是朝中钦点的监军,诸位莫要莽撞。”

楚戈朝他点头:“军师有何看法。”

“我的看法与先前别无二致,”被称为军师的青年颔首道,“今日之楚家军,容不下这一位监军。京城是在试探将军的态度,若轻易开了这个口子,让他们认为将军是个顺臣,恐怕以后永无宁日。”

楚戈沉声道:“京中弹劾我的朝臣不少。”

“弹劾得再多,他们依旧拿将军没有办法,因为将军有兵、有粮还有武器,”军师冷冷道,“这三者缺一不可,若我们有一处短板,我都不会支持将军与朝中硬碰硬。”

“弹劾将军的声音虽大,却都只是说将军拥兵自重,还没见哪个指责将军‘意图谋反’,他们清楚的很,这顶帽子不能扣。”

“一旦将将军定为反臣,朝中必须‘平叛’,以振君威。然各地藩王有不臣之心,他们不敢调别处的兵来平宁州的叛,给人直捣京城的机会。”

“时也命也,”军师忽得笑笑,“说来,我等能有今天,还需要感谢榆宁县主。”

楚戈一边觉得面上有光,一边又觉得言过其实,摆手道:“她有几分本事,但更多还是手下人得力。我看那个唐显着实是个可塑之才,可惜几次要他到新遂来任职他都不肯,守着榆宁那个小地方,不知有什么好的。”

“明堂兄确实是个人才,”军师轻赞,“可惜我错过了与他共事的机会。”

“这次我叫他来榆宁,你可以和他切磋一二,”楚戈揶揄道,“我那孽女整个钻进钱眼里,半分钱也别想从她手里抠出来。这次你去与唐显谈一谈,叫他做主,给我们换一批好兵器。”

军师微微无奈,觉得他似乎对唐显有什么误解:“以我对明堂兄的了解……他恐怕比县主还要抠门。”

“怎么一个个都这副德行,”楚戈闻言头痛,“没短过她吃没短过她穿,怎么长大了变得这么吝啬。”

“县主平时行事倒是大方得很,”军师说,“县主先前开办学堂称烈士子女免学费入学,军中有多少军烈遗属,学堂一个没少全都收下,他们的花销都是县主自掏腰包。”

说起这事,络腮胡愤愤不平:“我家那小子考了两次都没考进去,我看他那作业比见了胡人还生气,老子迟早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