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没有错过青年眼底的卑劣:“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你不用着急拒绝我。”
谢知年的嘴脸都是卑劣,他的手臂有撕裂的感觉,皮肤下面的筋骨在凝固:“你拒绝不了我的要求,从小到大,你不是最喜欢我了?不如给我个痛快,也算给你痛快。”
“放我走。”
喉咙闷哼一声,似乎觉得没有结果:“或者速战速决。”
“我可以选择不活来赎罪。”
“恬不知耻。”
陆星洲看着青年的容貌,仿佛想到背叛的决绝,他挥斥着手中的冰刀砸过去,只手捏住青年的脖子:“你怎么敢亲口求我放过你?”
“我曾经多么爱你,宁愿为你付出生命,不肯让你陷入危险中,我可以与基地的人反目成仇,立你为新任的领主。”陆星洲唇色苍白,刮开的衣服暴露在空气中:“我从来都不在乎你心中的人是谁,你肯呆在我的身边就行。”
泪水刮过耳畔:“你到底跟谁学坏的?”
无奈在月色上升起来。
灵魂重创的地方隐隐翻疼。
病入膏肓:青年定义的爱是畸形的。
陆星洲无福消受青年的爱,他插住青年的脖子,幽暗的月光闯进他的视线,楼下的海棠花在作祟:“你说出他的名字,我一定会把他千刀万剐。”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无药可救地求我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