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基地领主的恶毒月光9(1 / 2)

“杀人需要诛心。”

谢知年沉着声线说出这话,他脸上所有血色腿个干净,锁链在手腕上形成鲜红的伤疤,心里没有半点伤心,反而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你竟为了些外人要折磨我。”

血光之灾降落在房间里:陆星洲的双亲怎么是外人。

【028:陆星洲想亲手把你刀死。】

曾经的患难与共,如今的刀剑相向:“他们的死有什么关系?”

“撕碎的滋味我不是没有体会过,你不要逼我认错,我没有错。”青年眉眼里都是不甘心,血液蔓沿上脑海里,失望情愫捏手就来:“你总是这样,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背叛你。”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陆星洲可笑地摸着手中的扳指,剧烈跳动的悸动让他生出厌恶:“为什么?”

谢知年的血泪往下流着,破开不堪回首的往事:“因为你从来都向着别人,向着你心中所取的大义。”

那颗爱着对方的真心提到嗓子眼,摔进满地的玻璃碎片中:“大义?”

陆星洲心头宛如万虫在啃完,他逐步靠近谢知年,刺眼到青年不停后退,连同青年最后的遮羞布也扔掉:“你的意思是说,我护着那些死在丧尸口中的人,对你的感情不诚,到现在,你还要狡辩,你还嫌弃我查的不够,你还在嫌弃我不够爱你。”

“要什么样的爱才能配得上你?”

他的神情笼罩着看不清的阴霾,厚重城府猛地升出,硬生生隔断脑海中最后存在的理智,那目光中的悲凉看得系统028害怕:“我要怎样去爱你,才配得上你说的大义?”

血丝浮现在陆星洲的脑海,他为对方心甘情愿成为0号:生在地球上的人类都知道疼痛,生在黑暗地带的菊蕊难道不明刺破的疼?

受过风雨,替别人撑伞,但撑伞不是个人的义务。

“说不出来?”

“是觉得我很陌生,感觉到恐惧?”陆星洲的睫毛遮住浓烈地情绪,他没有插住青年的脖子,而是坐在床上:“宋知年,你编造的大义理由真拙劣,变的从始至终的都是你。”

变心。

叛变。

没有半点快感。

他一想到青年跟别人同住三年,冒出来的恶意如雨后秋笋:“要把你和江钟吟好待着,把你们两个凑成对,看着你们两个相亲相爱。”

后面的词汇不堪入目。

“你诋毁我,觉得很好受?”

谢知年眼底掠过痛苦,他撑着疼痛的身体,那双眼睛却通明的跟镜子般:“这就是你和江钟吟最大的不同,你总是喜欢用强迫的手段让别人臣服你,你从我醒来后就逼迫我。”

“你心里瞧不起我。”

青年嘴唇和面孔同样苍白,身子不停地在发抖:“未经我同意,给我绑上锁链。”

“然后?”陆星洲三年去过很多基地的下层,安慰那些死在容城里面的家属,他孤单一人受过的谩骂与诋毁,以为自己能替青年赎罪。

这不足以说是偏爱,偏偏对外面野花爱到深沉。

对方亲手来招惹自己,最后面目狰狞的也是自己:“你想要我放手?”

“你把我当玩具处理,我说什么,都没有用。”谢知年迎合着陆星洲的神情,他指甲抓伤着自己的脸,散不开眼中悲伤:“我想过和你见面的这天,更没想到你恨我到骨子里。”

他脸色上充满着害怕:“你若真心爱我,就不会亲眼看着我变成丧尸,把我关在房间里,你得给我血清,把我送到实验室里。”

他说要这句话,周围陷入死寂的沉默。

渴望爱达到极点不分对错。

索要糖果的青年断绝糖果供养,可以亲手抢夺街上的东西。

谢知年在童年包裹着的阴影下变得贪得无厌,所有人都在唾骂着青年的不成器,短时间不可能改变本性:“你得让我活着。”

不是他之前说的我想活着。

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