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人的脸上,三言不合就开始动手。最后还是陆夫人动用关系才把事情摊平,当天晚上,陆星洲被陆父要求罚跪,他独自跪在雨里纠结着,漫天的雨丝浸泡着难过。
为什么对方从不提起自己?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心思?
心中的疑问在第二天得到证实。
陆星洲推开大门,就看见阳光洒在谢知年脸上,对方的校服散开领子,嘴角挂着甜甜笑容。但笑容不是对着他的,反而是另个青年,两人的呼吸缠绵,甚至鼻尖对着鼻尖。
在暴露后。
暧昧的当事人立刻跑出去。
剩下的人留在原地。
“星洲哥?”
谢知年不慌不忙的整理着领子:“我在这里等你好一会,你怎么现在才来?”
“他是谁?”陆星洲头脑昏沉,倒在门边。
开门见山。
“三班的男生,就是喜欢我很久的那个。我之前跟你提过他,我抽屉里的零食就是他送的。”
谢知年抿着唇,径直地走到陆星洲面前:“但没有星洲哥你帅,他属于比较可爱类,跑到休息室来找我,说试试恋爱的感觉,他们说要与喜欢自己的人谈恋爱。”
陆星洲的眉眼黑下来,他打断谢知年的话:“这就是你就找上了他的理由?他是男生,你们两个不能在一起。”
“没办法。”
谢知年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挂着不悦的神色:“学校看过眼的除了他,就是你,我知道,你不喜欢同性恋,这次不是故意来你休息室的。我对他就是玩玩而已,不动真心,图个新鲜。”
“下次我带他去别的地方做。”
陆星洲的眉眼不淡定,脖子间传来微凉:“做什么?”
谢知年接下陆星洲的话:“做/爱。”
陆星洲额头充斥凉意:“选我。”
“星洲?”谢知年的语气稍微停顿。
“选我。”
陆星洲不知道何时说出这句话,只知道身体本能地推着谢知年的身子。暴怒地将青年逼迫到墙角,眼角处是因为发烧出现脆弱的情愫,猩红充斥在瞳孔间:“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别不要我了,这几天,你都没找我,我心理很难受。”
“选我,我比他更了解你,熟悉你的生活。”
后来的场面变得模糊。
没等青年回复,陆星洲撕碎那人的唇辩。
难以解释的荷尔蒙爆发在校园。
只记得他们两个在休息室缠绵接吻,激烈的吻沁出些许暧昧,窗外人声起伏,让充满禁忌的感情得以释放。陆星洲不愿意停下来举动,仰着头将吻痕落到自己的全身。
纵情的更深。
他再也不是发烧导致得意识不清,直到在青年摄入近的负距离后,情感随着发烧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