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努力地分析自己输给裴煦的原因。
“看多少遍你也赢不了。”裴煦随手一抹,棋子乱了。
但对于一个专业棋手来说,复盘不难。
裴煦接着说:“现在回房间休息,明早七点,祁衍宗你带他锻炼。”
季晟正思考到关键处,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季晟,”祁衍宗抢在裴煦再开口前起身,拉起季晟的胳膊,“回房间去。”
季晟看了看祁衍宗,还是妥协了,反正每一步棋都存在他脑子里,躺在床上也一样可以复盘。
祁衍宗把季晟送回房,上楼时,刚好碰到也准备回去休息的裴煦,他三两步追上,“你想帮他,又何必用这样的方式?”
相处这些天,祁衍宗差不多摸透了裴煦的脾气——傲娇。
就拿今天的事来分析,看似是裴煦三番五次的挑衅,其实是在帮季晟转移注意力。
祁衍宗对季晟更了解,这孩子每次输了棋,都要不吃不喝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颓废状态短则三天,长则小半个月。
裴煦口口声声说要折腾季晟,其实还是在帮他。
裴煦迈上最后一级台阶,话说得漫不经心,“你这人还真是自作聪明,谁说我想帮他了?”
“让他早睡,让他跟着我锻炼?这些难道不是吗?”祁衍宗反问道。
裴煦已经来到主卧门口,她没急着开门,侧过身来面对祁衍宗:“早睡是因为我要睡了,跟着你锻炼是因为他细胳膊细腿,小鸡仔一样的身材,以后我出门他要给我拎东西的,不锻炼一下怎么行?”
祁衍宗抿唇笑了,嘲讽意味十足,“嗯,我信了。”
“谁关心你信不信。”裴煦推开门,顺手开了灯。
房间里瞬间亮起灯光,她站在房间里,灯光打在脸上,无暇的皮肤清透莹润,她扬了扬唇角,对门外的祁衍宗说,“祁总该不会是想搬回主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