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声嘶力竭:「你又要干什么!」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懂吗?
祁衍宗望进灯光下她那双明亮的黑眸, 热意泛起之时,那熟悉的笑意将理智给拉了回来,他视线偏移,看向主卧, “不可以吗?”
“自然可以。”裴煦目光灼灼, 把门彻底打开, 甚至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系统:「……谁来救救孩子?!」
裴煦很喜欢看祁衍宗被逗时那表面冷淡平静的样子, 她乐在其中。
为此, 她不惜再次出言刺激:“祁总这是不敢吗?”
“夫人盛情相邀,再推脱那不是显得我不解风情吗?”祁衍宗终究还是迈了进去。
系统这会儿已经崩溃了,垃圾作者, 当初怎么不把这俩锁死?!
它怂怂地问裴煦:「您不会要来真的吧?!」
在裴煦几次三番的操作之下, 系统觉得自己心态已经平和多了。
剧情崩坏就崩坏吧,反正崩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祁衍宗是本文第一大反派,宿主这么做真的不会引火烧身?
裴煦把门关了:「如果我来真的,你是不是要回避?」
系统:「按规定,你俩进行到脖子以下的时候我会自动屏蔽, 五个小时后重启。」
这规定和裴煦了解的一样,她了然,之后淡定走进衣帽间挑了件睡衣, 出来时, 看见祁衍宗正在房间稍显拘谨的站着。
“祁先生别客气啊,就当自己房间,随便坐。”裴煦大大方方地招呼道。
系统一整个无语, 心道, 您可真能反客为主, 这原本就是人家祁衍宗的房间, 是你抢过来的。
而身为第一大反派,祁衍宗现如今整个一小可怜,活像那误入盘丝洞的唐僧,系统都有点可怜他了。
裴煦说完进了浴室。
水声隔着门板传来,祁衍宗呼吸渐长,欲盖弥彰地背过身去,面向露台,遥望着那远处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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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煦裹上睡袍从浴室出来时,房间里早就没了祁衍宗的身影。
她浅浅勾唇,护肤后到床上去。
睡前阅读时间,她躺在床上听系统给她朗读《资本论》。
系统也是服了裴煦的想象力了,功能开发到这地步也是没谁了。
但裴煦竟对此还不知足:「读个书而已,我让你学围棋你学了吗?」
系统暂停朗读:「围棋太难了……」
「罢了,看样子你应该是学不会了。」裴煦把灯关了,室内只剩下音响播放的白噪音。
系统心思完全不在朗读上,读了一小会儿后又停下来,问道:「你就没想过祁衍宗今晚没走你怎么收场?」
「你回避不就得了?」
虽说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这种话被裴煦用如此淡然的语气说出来,系统还是噎了一下:「你爱上祁衍宗了?!」
裴煦用更加淡然地语气反问:「这跟爱不爱又没关系。」
系统三观炸裂,世界观快要塌了:「那跟什么有关系?!」
「身材、长相,还有,他的健康状况。」
系统:「……」
你让我读什么《资本论》啊,直接改读小黃文得了。
裴煦:「继续啊,别想偷懒」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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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晟以为昨天裴煦让大哥七点带他做运动只是随口一说,而大哥也绝不会听话执行。
可早上七点,他的房门被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的大哥准时敲响。
季晟昨晚复盘到凌晨,眼下的乌青醒目,他打开房门,全身的重量倚在上面,“哥,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听到琴声了吗?”
“嗯,听到了。”季晟说话时还合着眼。
祁衍宗把他从房间里拉了出来,“你大嫂已经在练琴了,走吧,先带你慢跑。”
季晟在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