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妖艳的丹凤眼玩味地看向文熙淳。
猜错了,不是姚法医,而是那个刚从分局调来的,神神秘秘又奇奇怪怪的岑法医。
几天不见,她把头发给剪了,干脆利落像是假小子,但却意外的帅气,甚至很多男人往她面前一站都自愧不如。
岑法医放下咖啡,红唇微微扬起:“姚法医出外勤了,有事可以找我说。”
文熙淳看着她明艳瑰丽的面庞,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附耳对自己说的那句:
“我知道你的秘密。”
她是指什么秘密呢。
“怎么了,见到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岑法医调笑道。
文熙淳定了定神,尽量避开她的视线:“我们在雷公狗山发现了一具奇怪的尸体,需要你们做尸检。”
岑法医气定神闲:“OK,抬进来吧。”
几名警员匆匆忙忙将尸体抬进解剖室,待他们还在里面安置尸体的时候,岑法医忽然绕道文熙淳面前,平视着他,深邃的眼眸中是难以捉摸的审视。
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了文熙淳的脖颈处。
她忽然抬手,一把抓住文熙淳脖子上的白金细链,轻轻一拉,那枚被姚景容要求必须随身携带的戒指便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
文熙淳皱了皱眉:“你做什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岑法医冷笑一声,手指一个用力,文熙淳便感到脖子上一阵刺痛,那枚戒指连着链子一道被扯了下来。
“用这种方法,看来姚科长真的很担心你呢。”她摩挲着戒指,唇角始终是不屑的笑意。
倒不是文熙淳真的喜欢这枚戒指一定要随身携带,只是自己清楚姚景容这个人,他要自己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包括,他作为小说主人公,应该知道自己以前很多已经被遗忘的秘密,所以照做总归没错。
“你什么意思。”文熙淳夺回戒指,紧紧攥在手中,“你想说什么。”
岑法医一摊手,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不用对我这么大敌意,都是同事而已。”
说实话,她在说这话时的模样,令文熙淳恍惚间想到了一个人——
姚景容。
仔细看来,她和姚景容好像长得也很像,包括她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也绝对是女性中不可多见的。
奇了怪,姚景容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管是云牧遥还是这个岑法医,都和他在外貌上如此相像,总不会告诉他说,这俩人都是姚景容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吧。
“在聊什么。”门外走进一高大身影。
文熙淳回过头,就见姚景容提着自己的法医勘察箱从外面回来,他把箱子往桌上一放,随手脱掉警服外套,松了松领带。
“这么紧张,你可不像是这种爱管闲事的人。”岑法医笑眯眯地迎了上去,“怎么了,怕我当着文队的面讲你坏话?”
姚景容喝了口水后重重放下杯子,抬眼,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笑得意味深长的女人:“与其在这插科打诨不如早点进去进行尸检,这里是警局不是居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