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察过现场,周围草丛有碾压倒戈痕迹,以及一条拖行痕迹,拖行痕迹中检查出少量衣物纤维,虽然暂时无法判断纤维是来自死者的衣物还是凶手的衣物,但可以肯定的是,死者是被强行拖至树林中,现场有非常明显的挣扎痕迹。”
姚景容点点头:“一般情况下,凶手逃离现场圈之后会将作案工具丢弃至某处,这样不至于过于引人注目。”
文熙淳摇摇头:“道理是这样,但案发时天色已晚,而且地处偏僻,我们查过案发圈周围,没有发现凶器和死者衣物,因为在这种时间环境下丢弃作案工具对凶手来说才是不明智的选择。”
“你先出去吧,我要做进一步解剖确定具体死亡时间和死者身份。”姚景容开始撵人。
回到刑侦科办公室,就见黄赳正双手抱头坐在那里沉思。
文熙淳随手脱下外套挂好:“在想什么。”
一向脱线的黄赳也难得正经起来,他摇摇头,双手搓了搓方脸:“ོ寒@鸽@尔@争@狸头儿,我觉得我得做一个周的噩梦。”
“大大小小的案子也见了不少,还没习惯么。”
“这次不一样,我老妹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自己好像被人跟踪了,我去接她从补习班回家,接了几天没看到什么可疑人物,但今天见到这具尸体,我觉得她和我老妹长得太像了,心里发慌。”
文熙淳倏然睁大眼睛,脑海中突兀地冒出一句哭腔:
“哥,好像有人一直跟着我!”
记忆混乱地扑来,当文熙淳试图将这些细碎片段拼接好,脑袋却像是要裂开一般的疼。
他揉了揉眉心,试图将这些细碎的记忆片段驱赶出脑中。
“别想了,要是担心她可以先暂时将补习班停掉,对了,你查到斤目车站了没。”
黄赳的表情愈发迷茫:“没有,整个徽沅市都没有叫斤目车站的地方,而且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怪异么。”
“会不会是比较相近的字,比如十目,十日之类的。”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全查了一遍,包括发音一样的车站,都没有。”
文熙淳沉思片刻,道:“如果说那晚报警的失踪者刘沁瑄就是受害者的话,说明她在遇害时曾经乘坐过交通工具,查一查刘沁瑄平时都是乘坐什么交通工具下班。”
黄赳给失踪者刘沁瑄的同事打去电话,同事说她一直都是乘地铁上下班,有时会打车,但从来不坐公交,因为公交站距离她家很远,要走十几分钟才到,她又好睡懒觉,坐公交一定会迟到。
“嘟——”桌上的电话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吓得文熙淳一个哆嗦。
他瞥了眼来电,一颗心瞬间又跌入谷底。
他赶紧拿起电话,“喂”了一声。
“刑侦总局么?我们是市南区红莲街道派出所,昨晚接到一通奇怪电话,对方只说了录日站台四个字就挂了,开始没当回事,但是听说了上午的案子后觉得不对,给你们打电话问问情况。”
对面听起来很着急,说话连珠炮一样。
文熙淳赶紧凑到黄赳身边:“查查录日车站。”
黄赳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划过,十几分钟后:“头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