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最近雨水多,这里太潮了,晚上就会回家住。
现场脚印多而杂,守林人称有时候会来些朋友亲戚,还经常有对面的农户过来歇脚,人流量比较大。
但不得不说,现在的罪犯都极其聪明,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作案时会脚套手套全副武装,谨防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而且这处树林地处偏僻,连个监控都没有,说句不好听的,在这里死个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被发现。
守林人蹲坐在一旁,头发蓬乱,他捂着脑袋怨恨道:“谁他妈这么缺德,扔我屋里!”
现场勘查了将近两个小时,除了多而杂的脚印外没有发现其他异常,而且尸体的衣物手机和舌头都被带走了,只有那根绑住头部的铁丝以及眼球中五公分长的钢钉是凶手留下的唯一罪证。
暂时收队赶回警局。
法医研究所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姚景容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但当他打开裹尸袋看到里面的尸体时,禁不住皱了眉。
信息科那边还在查最近有无失踪人口,以及根据派出所提供的电话查询用户信息。
当晚打电话的用户是一名二十七岁的单身女性,名叫刘沁瑄,外地人,在徽沅一家外企上班,向她公司打电话询问情况,公司那边称她昨天无故旷工一天,电话也联系不上。
“外貌大概特征。”警员问道。
“一米六五左右,偏瘦,长直发,戴着眼镜,面部明显特征是眉毛上有块褐色小胎记,如果不仔细看可能注意不到。”
根据同事提供的信息,基本能和这具女尸对得上号,但她面部受损严重,无法辨认是否有胎记。
姚景容正坐在解剖台前,小心翼翼的试图将死者头部的铁丝取下,凶手看起来是下了狠劲,直接将受害者的下颌骨勒断,姚景容必须非常非常小心才能确保不会将死者下颌骨扯掉。
文熙淳站在一边,眉间蹙成一团。
一根细细的铁丝经过半个小时才被完整取下,姚景容终于松了口气。
接下来是对于尸体外部伤口以及皮下出血点判断死亡时间。
“切痕长而宽,切止缘弧度小,尸体外部伤痕是由普通刀具造成,伤口炎症形成痂皮初步预测死亡时间在二十四小时左右。”
“死因呢。”
姚景容凑近尸体闻了闻,又看了看唇部鼻底以及口腔:“无毒物气味,唇角鼻底口腔中无糜烂现象,首先排除毒杀,创口出血量大,应该是死前遭受的虐待,颈部肌肉无断裂现象,也不是被勒死的。”
他举起死者的手看了看:“甲床发白发绀,伴随缺氧症状,是由于失血过多而亡。”
“也就是说,受害者是被凶手一点点折磨致死。”
姚景容点点头:“舌头是被大力扯出来的,你看,神经都露出来了。”
他拿过阴.道试纸,固定好死者双腿:“处女膜完整,大腿内侧无摩擦红肿现象,体内无精.斑,死前没有遭受过强.奸。”
文熙淳双手撑在解剖台上,默默望着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
“不是奸杀,只是单纯的折磨取乐。”姚景容深吸一口气,“死者的下颌骨是被铁丝勒断的,眼球还被插了钢钉,舌头被扯出带走,为什么要带走舌头呢……”
文熙淳摇摇头。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