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气,反倒有种独一无二的疏放气质。   虽是看着她们,但哪有那么夸张。      “可是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禾青治安不比大城市,平时她们晚上鲜少独自出门。      周善说:“我让庄飞来接我了,他应该已经到门口了。”   既然如此,方群玉送走她便折返。      谢霁和还原模原样地靠在那儿,仿佛是料到她会回来。      方群玉想到周善的话,别的她不确定,除了那句:他需要被需要。      一直以来,他总是套上无所谓,甚至尖锐的壳子,令人觉得他没有弱点,她也就理所当然地忽略了他眼神之下的失望和渴望。   二十多岁的方群玉,去解读几岁、十几岁的谢霁和的心理要容易得多。   那么,勇敢、坦然地表达自己的感情,是不是也比十几岁的方群玉容易?      方群玉走过去,扑进他的怀里,用只有他听得到的音量说:“是啊,我很想你。”

喜欢喜欢喜欢

61 男友阶段性水平检测

不日就是冯见山和齐瑜的婚礼,作为伴郎的谢霁和须提前一天前往霖城,方群玉和周善则打算在婚礼当天请半天假。   意外发生的一件事,使计划改变。      那天,班里随堂小考,方群玉坐在讲台上批作业,偶尔巡察一圈。      有几个男生不认真作答便罢,还喜欢交头接耳,嘻嘻哈哈,最后交上来一张潦草敷衍,不比脚踩一脚好多少的卷子。   罚也罚过了,骂也骂过了,他们仍死性不改,她只好降低要求,叮嘱他们别影响其他同学考试。      有两个隔着过道而坐的男生三番两次发出动静,方群玉抬眼扫过去,他们立马又装得老实,但脸上那股鬼祟的兴奋劲藏也藏不住,手还放在桌子底下。   她心生疑窦,终于逮住他们反应不过来的机会,将他们传来递去的小纸条没收。      打开后,上面的内容令她脸色红了又绿,最后黑成锅底。      【看见了吗,fqy 脖子上的草莓】   【哪儿?】   【等会儿她下来你再看,后面脖子往下一点】   【我靠,没想到她挺骚啊】   骚都是错别字。      【只听到她天天骂人,不知道她叫起来怎么样】   【干吗,你还想听啊?胆子真够大的你】   【想想又不犯法,我跟你说,我上次路过办公室,听到别的老师说她红光满面,泡在蜜罐子里,肯定是跟男人搞去了】      有几个停下笔,拿眼觑他们,被抓包的两个反倒低下了头。      方群玉闭了闭眼,竭力平复如岩浆般上涌的怒气。   她不断提醒自己,她是老师,她不能当众训斥他们,他们还是孩子,她需要给予他们正确的教育,帮助他们纠正错误思想。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她故作平静道:“继续考试,你们下课来我办公室。”      铃声响起,方群玉收齐卷子,往教室门外走的时候,因心绪纷乱,没有注意到直直冲来的学生。      ……      谢霁和收到消息,立即赶往镇卫生所,看到被三两个人围着的方群玉。   她一张脸苍白如纸,额上布满汗意,左边胳膊被纱布包扎捆绑,吊在胸口前,嘴巴动了动,像在回答他们的话。      听见脚步声,周善率先回头,谢霁和已三步并作两步行来,硬生生从缝中挤到方群玉面前。      “你怎么……”   “谁弄的?”   两人异口同声。      周善插话道:“我给他发的消息。”      方群玉无暇去责怪周善自作主张的行为,何况她是出于好心,方群玉扯了下唇角,尽管笑因为疼痛有些扭曲。   “你别一副喊打喊杀的样子好不好,这就是不小心摔的。”      谢霁和不听她说,转头问医生:“她情况怎么样?”   “应该是桡骨骨折,刚刚做了急救处理,最好去医院进一步诊断治疗。”      听罢,他立即弯腰,避开她的患肢,一手抄起她的腿弯,一手托着她的背,将她横抱而起。   陡然的悬空让方群玉惊呼了声,忙说:“喂喂喂,我脚又没事。”      其实谢霁和是关心则乱,注意力全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