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种亲吻也是朋友的身份能做的?”
“你不愿意吃药,我有些着急。”
“说起来,你给我吃的什么药,我都没看。”
“帮助身体康复的,但一定要连续吃。”
“你那么执着让我吃,难道是什么特效药,能让身体恢复如初的?”乔慕像是不经意地开了个玩笑。
季槐序抬眸去观察乔慕,说道:“哪有那么神奇。”
“前两天你一声不吭地去哪里了?”
“有事忙。”
“办出国手续?”
“嗯。”
乔慕沉默了一会,又问:“去哪个国家?”
“德国。”
“哦。”乔慕躺下,望着季槐序的侧脸,“你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
“算啦,季教授,我不为难你了,”乔慕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这药和季槐序曾经发烧时吃的药一样,没有药名和说明,“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但肯定是对我很有好处,谢谢你的关心。一天三次,一次一片嘛,我会按时吃的,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每天来监督我吃药。出国的话应该需要很多时间准备,你去忙你的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不……麻烦,”季槐序轻声反驳,“你万一忘记了怎么办?”
“季教授,别再这样了。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乔慕苦笑着摇摇头,“我第一次和你表白,你说是我误会,后来我受伤,你答应和我试试,我又惊喜又惶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态度。再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你没有给我挽留和弥补错误的机会,只是轻飘飘地说让我忘了吧,那时我才意识到我们两个的关系,脆弱到禁不起一点波折。到现在我依然会时刻为你心动。但我心里清楚你不会喜欢上我这种人,所以看到你,我会非常痛苦。”
“季教授,我最后再确认一遍。除了朋友,你对我还有没有别的感情?”
季槐序看着手上的绷带,心中情绪奔腾汹涌,他极力抵着那道门,防止那些危险野兽冲出来。
乔慕等了半晌没有回应,他强自镇定地点点头:“我明白的。”
“乔慕,你……你很好,别难过,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比如江可儿。”
“也是,”乔慕笑出了声,“走出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启一段新感情。我和江可儿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没再想起你。”
季槐序眼神向一旁偏了下,心口的酸意牵动着手腕处后知后觉的开始疼痛。
走出乔慕病房,季槐序眼神沉了沉,今晚还有事情没处理,他迈开步子向电梯走去。
乔建被一阵寒意冻醒,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是躺着的。今晚他在病房守儿子,难道是睡着了不小心从沙发上滚到地下了?周围很黑,他看不清楚,想伸手揉揉眼睛,却突然发现自己全身都被五花大绑着,完全动弹不得。他惊慌失措,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黑暗中仿佛有潜伏着的鬼魂准备向他索命,冷汗很快就浸湿全身。
“有……有人吗?”乔建声音低如蚊呐。
灯光骤然亮起,刺眼的光芒让他双眼刺痛不已,眼泪直流。待稍稍适应后,他连忙睁开双眼看四周情况,却发现不远处老婆被绑在另一张床上,像是还没醒。
“云翠?何云翠?”他连忙叫起来。
何云翠也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的处境后,顿时吓得面无土色。
他们两个本来一个在病房,一个在宾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醒过来。
“老公,怎么办?”何云翠已经慌地开始哭。
乔建本就六神无主,现在更是被女人的哭声扰得心烦意乱,吼道:“哭什么哭,闭嘴,先看看能不能挣脱出去。”
两人像蛆一样扭动了半天,绳子不仅没有丝毫松动,甚至还越缠越紧。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人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走了进来。
“大夫?大夫,求你救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