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绑架了我们。”乔建急忙呼救。
而何云翠却在看清那人的眼眸后,身体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
“教,教授,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吗?”女人极力克制着恐惧,想和他沟通。
“什么?”乔建这才认出季槐序,他虚张声势道:“你这是非法囚禁,要坐牢的,你赶紧放了我们,我们就不追究了。”
季槐序并未理会两人,只自顾自地打开带进来的箱子,里面手术刀,镊子,止血钳等手术工具 一应俱全,银质器材在灯光下印射着阴寒的光。
“哇!槐序,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不喊我一起,”原故突然推门而入,“好久不做手术,我手生了,是时候练练了。”
两人惊恐地看着他们整理手术器材,这才意识到季槐序不是在吓唬他们,真的大难临头了。
季槐序的声音冷的仿佛是从地狱穿堂而来的风:“我说过,如果再敢出现在乔慕面前,我不介意让你们体验一下被摘器官的感觉,或者让你们儿子体验一下失去双亲,孤苦无依的生活。”
“教授,我错了,您别来真的。我只是想感谢乔慕才去找他的,我们终究是家人,怎么可能不见面。”
“对对,”女人连声附和,“我们送了他一套别墅。”
“废话真多,不如先把他们舌头割了?”原故一边征询着季槐序的意见,一边拿着手术刀在女人脸上比划。女人惊恐地涕泪恒流,拼命地挣扎起来。
“别乱动!”原故按住她的头,声音无比温柔,“你乱动,我一不小心手滑,你只会更受罪哦。”
“随你。”
“我听说十八层地狱第一层就是拔舌地狱,今天我就带你体验一下。”原故笑的欢快,将撑口器塞进女人嘴里,随后用老虎钳夹起粉嫩的舌头,右手寒光一闪,一截还在蠕动的舌头就掉了下来,血液喷射而出,溅了原故一身。
女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痛的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哎呀,果然手生了。”原故嫌恶地看了一眼白大褂上的血渍,“喂,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