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夫人,对不起,又让你身子不适,都怪我。”
适时温高功已经开了门出去,雪大,风倒不怎么大,还是将沙砾似的积雪吹起来些,扬进江翎瑜的卧房内,气息清冷,一下子让江翎瑜意识清明?许多。
“江兄,我很是不解,”温高功问跟在身边的江玉,“为?何将军要唤江大人夫人,皇帝不是还未赐婚么?”
“喝过?交杯酒了,”江玉如实说?,“我们?主?子跟将军是苦命鸳鸯,虽富贵,却身负重任,数次遇险,他二?人怕等不到?成亲的那一天就?会遭遇横祸,就?在小年夜喝了交杯酒,尽管旁人不认,主?子和将军心中有数,我们?做管家的,命随主?,也认,也就?足矣。”
温高功听闻此事,心里一阵苦涩,常年修道的人是有灵性和极强的直觉的,小事容易预知,大事也能感知一二?,唯独想到?江翎瑜和唐煦遥的生死存亡,总是感觉飘忽不定,像春花落水飘零的那样难以捉摸,没觉得好,但也没觉得不好,随口跟江玉寒暄几句,就?继续走各自的路了,脚踩在厚厚的雪里,四下十分寂静。
卧房内,外头落雪让江翎瑜看见?了,原本好着的时候让命案所累,懒得去赏雪,这会子病了,要卧床养着身子的时候,心里又憧憬得不行,抱着唐煦遥的手臂直晃,央求他:“夫君,你带我出去看雪,我想玩。”
“你心口疼着呢,还出去受冻,”唐煦遥回绝,“不成,我不许。”
“我要去,”江翎瑜在唐煦遥怀里奋力挣扎起来,“要去。”
“好好好,夫人莫闹了。”
唐煦遥忧心他弄伤自己?,急忙搂紧了他,也服软:“揉揉心口,咱们?就?出去。”
“不想揉心口,”江翎瑜喜欢唐煦遥给自己?揉身子,拨开他护在自己?身侧的手,把寝衣撩开,“夫君揉这里,肚子胀。”
尽管高功来给江翎瑜放过?血,想着办法让他好受些,可养腹疾极慢,想一点也不难受,那总得耗许久才行,江翎瑜身上不好受的地方颇多,他觉得心口上都是骨头,唐煦遥揉不出什么来,更缓解不了什么,江翎瑜不喜欢,只要唐煦遥揉肚子,用掌心暖一暖肠胃。
唐煦遥没拦着江翎瑜乱掀衣裳,喉间?“嗯”了声,声息很是温柔,算是纵容他胡闹,轻轻将他放在床上,掀开他的寝衣仔细地看,美人身形瘦长,也就?是腹部和大腿上的软肉多些,次之是腰侧,捏着软乎乎的,肌肤软嫩雪白,唐煦遥跪在他身侧,细细看上去,他的脐周和胃还是鼓胀,很明?显的隆起成了一小团,抵在肋骨下方,唐煦遥五指才碰上,还未将掌心压上去,江翎瑜就?攥紧手中的衣料,娇软轻咛:“乖乖,这里不好受,轻些。”
唐煦遥有些不敢按了,手停下:“碰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