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妖精啊!”

说罢,他便随着对方的话,又加快操弄。

鹿嘉言从未向现在主导过一场性爱,他浑身汗淋淋的,哪怕累得很,也爽极了,几乎尾椎骨都酥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恨不得死在别人身上。

他觉得,哪怕他射光了精液,力气耗空,他也舍不得离开苏迟砚的身体。

“呜呜,哥哥好会夹,别夹了,要射了啊啊啊……”

青年没忍住发浪,他也发现苏迟砚确实在床上没他浪,但是那又怎样,顾启泽又不知道,他的白月光的穴那么骚,那么会夹,快要把他的魂都吸走了。

青年听到他越发大胆的浪叫,后穴不由夹紧,似乎更意动了。

于是鹿嘉言也不再收敛,嘴里骚话和喘息越发大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操的人是他。

饶是苏迟砚,也不由听得耳热,他用手指抵住对方的唇,眸光流转:“别发骚。”

鹿嘉言深深地看着身下的青年,随后他唇角弯起,然后张开嘴含住青年的手指。

他含糊不清道:“那哥哥堵住我的嘴,我就不发骚了~”

苏迟砚见过勾引他的,各种各样的手段层出不穷,但不得不说,此刻鹿嘉言确实勾住他了。

他唇角弯起,将手指插进对方的嘴里,与对方操自己的频率一样,对方怎么操他的后穴,或快或慢,他便同样用手指操他的嘴巴。

鹿嘉言爽得眼睛也红了,他下身操得更加卖力,看着青年露出爽到了的表情,他的心仿佛一块泡进水里的海绵,饱胀而满足。

在最后终于要射出来时,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青年,浓稠的白精喷溅在青年的肠壁上,高潮的余韵让他们久久痴缠在一起。

后来,他们去浴室又做了一次,鹿嘉言翻身农奴把歌唱,从零做一,将苏迟砚操得很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