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青年后穴很湿很软,里面虽然也很紧致,但他扩张得并不困难,很快就将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哥哥好骚哦,明明才弄了一点润滑剂,现在竟然湿得要发大水了,哥哥是不是已经被别的男人操过了。”
鹿嘉言有些酸溜溜地说。
苏迟砚也没隐瞒,他道:“嗯,昨天才被操过。”
鹿嘉言一怔,随后眼眶泛红,他愤愤地瞪向对方:“你,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还跟别人上床?!”
因为愤怒,他恶狠狠地抠了下青年肠道上的软肉,刚刚那被他摸索出的敏感点被他狠狠一抠,青年浑身不由一颤。
苏迟砚被摸得快受不了了,他的眼里尽是欲色,十足地惑人,而他嘴里说的话听上去暧昧,又极其无情:“嗯?吃醋了?可你不是之前拒绝过我了。”
鹿嘉言自然知道,之前自己拒绝过对方,当然没有道理去阻止对方跟别人做爱,但他心里依旧酸得不像话。
他恨自己不能早一天,这样苏迟砚就不会跟别的野男人上床了。
他忽然回过神来,想起一件事,眼里露出复杂的神色:“你跟顾启泽做爱了?”
他实在想不到,对方还会跟谁做爱。
一想到苏迟砚跟顾启泽做爱,他这一刻心里五味杂陈,甚至不知道是该气愤苏迟砚说话不算数,还是该吃顾启泽或者对方的醋。
看到鹿嘉言脸色有些难看,苏迟砚轻笑一声,道:“不是顾启泽。”
鹿嘉言心里蓦然松了一口气,不是顾启泽就行。
但心里依旧不舒服。
他哀怨地看着苏迟砚,仿佛在看一个渣男。
明明对方先招惹他的,结果却先跟别人做爱了,就不能多坚持一下吗,看他多好钓啊,第二次就上钩了,所以干嘛要跟别人做爱啊。
青年噘着嘴,但也没妨碍他扩张好对方的后穴,他一边心里矫情,一边又加快操穴的进度。
反正现在苏迟砚已经在他身下了,他一定要身体力行地向对方证明他的实力!
虽然他是第一次做攻,但他也自信,毕竟那些傻逼攻都没做过受,哪知道怎么操才会爽,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哪里最敏感,他肯定能让苏迟砚爽翻天的!
青年嫩红的鸡巴急不可待地抵进那湿软的后穴里,里面果不其然,很紧,又很湿,爽得人头皮发麻,里面的肠肉层层叠叠,每一丝褶皱都在收缩吞吐。
嘶……
鹿嘉言没忍住,直接就射了出来。
苏迟砚也没想到,青年会这么快射出来,不过也正常,毕竟前面算是个小处男,他眉梢轻扬,露出戏谑的笑:“小鹿先生有点不给力哦。”
鹿嘉言气恼不已,也不再纠结对方之前跟谁上过床,他现在只想证明自己,他抽出半软的阴茎,又恶狠狠撸了几下,待鸡巴硬了,再操进那销魂的洞里。
重生归来,这一次,他要将他失去的一切夺回来!
……
“唔嗯……”床上,青年发丝如墨一般洒在床上,随着另一人的操动,他的发丝不断轻晃,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紧床单,手背上黛色的青筋蜿蜒,更显糜烂。
“哥哥爽吗?”
长相漂亮的青年脸上露出餍足的笑,小虎牙微露,鸡巴恶意地又顶到青年的敏感点上,他深深地盯着床上被操得越发美艳的青年,握住对方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快,快些操我……”
苏迟砚微微蹙眉,他发现鹿嘉言真的很懂他想要什么,却总会故意放慢这种渴求欲,每每他想要被激烈地操干时,对方会用鸡巴慢慢磨他的敏感点。
而自从他调笑对方后,对方就一直没射,硬生生忍着射精的冲动,鸡巴也忍得胀大红肿,每每都故意摩挲他的前列腺点。
真是,又爽又不爽。
鹿嘉言痴迷地盯着青年漂亮的面容,受了蛊惑一般吻在对方眼角下的泪痣,他咬牙道:“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