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就谈不上去。领头的往旁边几个吩咐下去,去窑子里买些物什回来,到时候通通问魔教上头报销。
于是待涂子龙一醒来就莫名嗅到一股子沉木香,细细闻过之后才发现是他自己身上味道。他这一睁眼,地牢内又多了不少布施。角落上甚至加了桌椅,几个新面孔正围在桌子在玩牌九。“嗳,人醒了。”其中一人提醒道。
人嘛,多多少少总有些要不得的好奇心。特别是这么一个差事,硬是要把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调教到送进窑子里去,实在是叫人好奇。这群人虽说知道魔教半月前突然易主,却也没有想到地牢里被囚着的这个就是前教主。“兄弟,你是怎的招惹上了现在的魔教教主的?”他们走近了问。
涂子龙略微歪了下头回忆着说道:“嗯……大概是差点弄死他吧。”
几人自然以为是之前白煌的仇家,更是唏嘘现在魔教教主的睚眦必报。“听说之前这儿看管您的那仨都是”有人多嘴问了一句先前的听闻,连称呼都不自觉变了。
“被我杀了。”涂子龙语气平淡,浑然一副视人命如草芥的姿态。“想必你们进来时,这儿的人也已经叮嘱过你们身上不要带上挎刀匕首,就连这铁镣链子长度也缩短至不到半臂长度了吧。”男人扭动两下手腕,兀自嗤笑那群墙头草的良苦用心。但实际,他现在更为担心的是已经种在他身上的合欢蛊,现在虽是不见身上出现什么异样,可那阵像是内里被撕裂一样的异常痛楚却并非幻觉。但诱发蛊毒的是什么?而蛊毒发作起来又会是什么样?涂子龙神情沉敛,隐约间初醒时嗅到的那股子沉木香越发浓了起来。
“咦,怎么硬了?”其中眼尖的瞧见了男人不着片缕下十分明显的勃起。
准确来说,他们四人是围拢在涂子龙身边的,他们大多年轻气盛却是对同性没什么兴趣的,再加上教内并不过多限制出入,如果有什么需要他们大可以直接去镇上的窑子楼里解决。于是他们也不过就是略带惊奇的看着男人的反应。涂子龙心跳如鼓,他手指开始发麻,“……把、把镣铐解开……”涂子龙的喉咙干涩,他挣动了两下手腕,怪异却异常强烈的欲望一下子窜了起来。
几个人互相递着眼色,“您知道这可不行。”
“那就让人这么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