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量。”他上前几步,脚尖碾上男人的腿根踩了踩。“还希望涂大教主和之前一样能好好受住。”
对涂子龙而言,实际上这种淫蛊并不多叫人畏惧,他自认意志不算薄弱,绝无可能败在药性下。纵使加了剂量,在涂子龙眼里也不过就是变了味的春药,不足为惧。“莫不是白少侠打算亲自动手?”涂子龙扬眉哂道,无视了白煌用鞋尖狎昵顶着他臀的轻浮行径。
未有兴致回应的白煌用行动给了答复,他甚是一副屈尊纡贵模样的蹲下身,探手摸进男人臀缝。那儿已经比半月前干燥许多,穴口紧闭。白煌也无意想摸进去,只捻了红药丸接连推进了男人穴内。刚一入穴,便异物感顿消。涂子龙知道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只兀自攥着拳紧绷起身子准备抵抗未知的蛊毒。
喀的一声锁着他双腕的镣铐拉出声响。
皮肉被啮咬的细密疼痛令他双腿产生近乎抽筋一样的痉挛。“这可是炼了十只合欢蛊虫的血丹,怕是皮肉之苦也较之高上十倍吧。”这种疼痛就算再怎么忍耐也无济于事,体内如同要被绞碎了一样,下腹腾起烧灼一样的热度,穴里几乎疼痛得近乎产生热烫的错觉。
“今天地牢里的燃香是专门调的,做的是蛊毒引子。”吸入这香气越多,便越痛。
涂子龙额头上泌出一层细汗,后牙根咬得死紧。那阵痛被他硬是熬了过去,届时已是连胸口后背都被汗浸透了。他手心里被指甲掐破的伤口往外渗着血丝,指尖都是用力过猛下失尽血色的惨白。白煌手指抽动,嘴角翘起一个细微弧度。实际合欢蛊蛊虫入体并不会太痛,实际上若是痛也是因为皮肉触及蛊虫毒血。他炼的是毒血丹,十只蛊虫炼出的毒血丹,足以让人尝到断筋剔骨肝肠寸断的痛。
那阵痛缓过之后便刺麻起来,股间近乎失去知觉。湿腻的感觉沾在臀缝内,初以为是汗,可却越攒越多,最后甚至汇出一两滴水珠沿着滴落下来。这十足奇怪,涂子龙心律失衡,腰上一阵细颤。白煌捏着男人臀瓣往外掰了掰,露出男人颜色渐红蒙上一层水色的后穴。手指轻刮过穴口,“喝啊”涂子龙却只觉猛地从后脊梁窜上来一阵怪异感,他缩起腰,年轻本能做出了躲避的动作。这明显是与先前被灌春药之后截然不同的感觉,“滚开!”涂子龙脸色丕变。
白煌摩挲一阵,自己也是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把手指真的往涂子龙后穴中塞进。刚进的一个指节瞬时就被湿热包裹,白煌将指尖抽了出来,并没有看见自己想象中的秽物,而是一些略带黏感的透明湿液。到底还是没再把手指放进更深处的念想,白煌起身取了墙壁上的软鞭,忽的笑了一笑。
待那群人重新被唤进来,涂子龙身上已是遍体鳞伤。想想那个年轻教主吩咐下来的话,其中带头的那个年轻的咂舌道:“这怕不是之后要卖窑里去的?这么大仇啊。”虽然这么说,可他们也不是什么能随便置喙的身份。他们同涂子龙并无深仇大恨,所以动起手来比起前一批人也来得轻缓许多。几人把涂子龙剥得赤裸,双手被反绑到背后锁上了镣铐,这才提来了浴桶给人清洗。
涂子龙身上受创,蛊毒令他体力衰弱下来,少见的在白煌的鞭抽后意识昏沉。他虚张着唇,身上被热水浸得发红,胸口新新旧旧的鞭痕似是要渗出血来似的。“这窑子里会收?怕到时候不知道是谁嫖谁哦?”
“总是有人喜欢玩儿点稀奇货的吧。”边上的人搭腔说道。为了防止意识昏沉的涂子龙溺进水里他伸手托起着男人的下颚,仔细看看这男人相貌虽然并非现如今世道上走俏的细眉凤眼,倒也是颇具大气的俊朗。
“嚯,这家伙那玩意儿还挺大的。”
“嘿…毛似乎是被剃过了?咱们要不要也给人剃了?”涂子龙下腹耻毛半月多长出了一层短短黑茬。
“剃吧,尽量照着之前做呗。”他们七手八脚的给涂子龙洗着身子,也并非同之前一样只是囫囵应付,真是兢兢业业用了皂角与丝瓜络把男人从头到脚给洗了个干干净净。他们毕竟是从市井里混出来的,知道如果这男人要卖进窑子的话皮肉自然是得养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