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和衣领,手忙脚乱间,衣衫散乱,狼狈不堪。
谢春酌见她几乎要哭出来,又碍于男女之别,不能上前,蹙眉问:“你丈夫呢?”
妇人慌乱地掩住自己的衣衫,见他侧开头不看向自己,心下稍安,正要解释,手里的孩子却趁着这机会溜出她的怀里,哭叫着往谢春酌的方向跑。
“诶!你这孩子!”妇人惊呼。
眼见着那小童就要撞到谢春酌的怀中,此妇人来不及阻拦,谢春酌亦尚未回神,听到声音只低头一看,半大小童已经踉踉跄跄冲到他的脚边。
谢春酌都做好对方把眼泪鼻涕都擦在他衣摆上的打算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臂骤然伸出,直接把小童拦腰抱起,阻隔了二人之间即将到来的亲密接触。
“呜哇哇”小童愣了一下,而后张开嘴巴,大声嘶吼。
谢春酌离得近,都能看见他的嗓子眼,顿觉匪夷所思,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好了别哭了,哭得越大声,等下挨打就越疼。”季听松熟稔地抱着小童晃了晃,半哄半笑,“趁着现在你爹外出没回来,可劲儿折腾你娘是吧?”
待得年轻妇人来抱孩子,他又自然而然地把孩子递到对方怀里,“棋哥儿又调皮了,嫂子你就该狠狠打他一顿,让他吃教训,怕你才对。”
妇人与季听松明显相熟,闻言无奈道:“越打哭得越厉害哎还是等他爹回来吧,我是制服不了这家伙了。”
随后又不好意思地对着二人微微屈膝行礼,“叫二位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