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枝说:“……这和姑娘不姑娘有什么关系。”
“那自然区别大了。”梁承骁笑,“至少颜昼的世子妃不会十天半个月不着家,让夫婿独守空房,夜夜想着念着。”
他摆明了是在说玩笑话,谢南枝本来不想接这茬,但太子殿下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在须臾间变换了好一番。
谢南枝看得奇怪,正要开口询问,就看梁承骁严肃地拧起眉,道:“不对。孤想起一件事。”
“先前光顾着把你哄回来,忘了紧要的一窍。”他把谢南枝抱到膝上,面对面坐着,一副意欲严刑拷问的样子,“你虽然丢了记忆,但来上京时年纪差不多及冠,在寻常高门世家里也不小了。”
“——不会在原本的家中,早已经娶有妻妾吧?”
谢南枝:“……”
谢南枝万万没想到他还能找到这个挑事的角度,唇角不明显地抽了下,说:“殿下未免想太多了。”
梁承骁的态度很严谨:“你如今什么都想不起来,如何肯定自己未曾娶妻?”
有失忆这么个名头在,谢南枝说没有不行,说有更不行。他看穿了梁承骁有意作弄他的心思,并不打算上套,干脆说:“那倘若有,殿下要怎么办,是同我一刀两断,还是愿意做个无名无分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