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要……呃啊……!不……”他将额头死死靠在许刃的肩膀上,身体小幅度发着抖,泪珠滚落,细白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祈求着他能够慢一点。
可许刃向来不是一个好父亲。
他最擅长的,就是与顾玉宁作对。
滚烫柱身挤压着肉腔里嫩红的穴肉,龟头缓缓从紧窄的子宫里抽出,又在顾玉宁水雾弥漫的眼睛里,狠狠操入。
“唔!”
青涩的子宫被顶得哆嗦。
许刃额角处青筋凸起,过于软的宫腔吸吮着龟头,无数难言地酥麻感传入他的身体,但面上却仍旧是平静的,仿佛此刻面临崩溃的人,只有顾玉宁一个。
黏腻汁水流出。
许刃挺腰,一次又一次,在顾玉宁可怜地祈求声下,操进湿淋淋的穴腔里,没有半点犹豫,少年越是让他不要这么弄、停下,许刃就偏要弄。
他恶劣极了。
顾玉宁早该知道,只是心底永远对他抱有着一丝虚无幻想,并习惯性为他开脱。
很贱。
却又无能为力改变。
嵴背单薄的少年紧紧被大了他体型一圈的男人抱在怀中,雪白的肚皮上,随着鸡巴地进入,被撑出一道色情的凸起,小腹绷紧,顾玉宁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