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难耐地抬头,张口,艰难咬住许刃的下巴,他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宽大的白T,乌黑额发被汗水打湿,少年红着眼眶,仿佛报复一样咬着许刃的下巴,却不敢用力。
许刃眯了眯眼,身下深埋在顾玉宁体内的鸡巴甚至因此涨大了几分,撑得少年呜咽了声,带着鼻音,黏软得可怕。
头顶,许刃的声音传来,“怎么不咬了?”
他嗓音沙哑,语气却始终是缓的,像高高在上的主人指示着自己的宠物,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伤害到他般,“在爸爸的下巴上留下一枚牙印难道不好吗?”
鸡巴凶狠操入。
“这样不论是谁,只要看到那枚牙印,就能够知道爸爸和谁做过爱。”许刃问,“为什么不咬?连最简单的报复都不会吗?”
“蠢货。”
许刃垂着眸,清楚看到了顾玉宁在听到他的那句“蠢货”后,睁大的双眼。
挺腰,许刃将那根狰狞的肉刃更加狠地顶入湿润的穴腔里,一点点挤压着少年地喘息空间,随后抽离,重重操回,许刃道:“玉宁觉得自己是骚货吗?”
软嫩肉穴小心翼翼地吞吐着这根庞大鸡巴。
许刃漫不经心地微俯身,吻掉顾玉宁眼角的泪水,一边将他操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边道:“知道‘骚货’是什么意思吗?”许刃半点没有带坏好学生的羞愧感,“就像你小时候在巷子里看到的那些‘哥哥姐姐们’一样,不用过多的钱,几张毛票,就能让他们自愿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随便别人怎么玩。”
许刃说:“宛如玉宁现在这个样子。”
话落,不顾少年的挣扎,许刃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滚烫的紫红鸡巴操入顾玉宁的花穴里,龟头顶着深处的子宫口,一下下凿弄。
晶莹水液流出。
顾玉宁呜咽着,泪水一滴滴从眼尾滑落,他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咬住许刃黑色的T恤,弓背忍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快地操干。
莹白腿肉软绵地夹着许刃的腰,在龟头操干到那处令他恐惧的地方时,陡然绷紧,顾玉宁在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后,又重新含上那块湿哒哒的布料,堵住自己的声音。
“呜呜呜……”
少年青涩的嫩子宫被许刃彻彻底底地操了进去。
嵴背发抖。
许刃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每一个动作里,都能够看出他对于顾玉宁直白且粗暴的占有欲,其他的,便没什么了。
他甚至连小巷子里的那些嫖客都不如。
没有哄人的软话,没有温声地询问,更没有事先就给予的金钱,只有凭借着欲望和所谓的“父亲”身份,施加在顾玉宁身上的掌控。
龟头稍稍动了一下。
敏感酸麻的宫腔发抖。
“唔……不……”
顾玉宁红着眼尾坐在许刃腿间,纤细的手臂环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腿因快感小幅度颤抖着,大腿根处的嫩白软肉在抽搐,一切都酸涩得要命。
眼泪啪嗒啪嗒落下。
顾玉宁整个人像是完全坐在了那根庞大的肉刃上般,幼嫩的子宫艰难包裹着那颗硕大的龟头,不能经受丝毫变动。
哪怕那有多么的细微。
呼吸艰难。
模样漂亮的少年张着嘴巴,一点点吸着气,乌黑清澈的眼睛此刻空茫茫的一片,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许刃操到了哪处地方,只知道,那里很撑,也很难受。
“爸……爸爸……呃……”
顾玉宁刚要开口祈求,许刃便操干了起来。
黏腻水声在狭小的客厅里不断蔓延。
顾玉宁身后,那扇写满了涂鸦的房门正紧紧闭合着,上面画满了他与许刃的相处画面,笔触稚嫩,明显是小时候的顾玉宁画的。
那时候的他,一定没有预料到,在自己十八岁这年,他最爱的父亲跪在了这扇门前,不顾伦理和禁忌,操入了他的子宫。
“不……”顾玉宁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