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红嫩的乳尖翘着,不断往外流出雪白奶水,滴落在布满水液的地板上,被其冲散。

“慢、啊……慢一点……呜呜……许文尤……你疯了……呃……吗……不……”

敏感的宫腔被硕大的龟头不断磨蹭着。

又酸又痒。

顾玉宁腿间早就立起的粉肉棒微微抽搐,在许文尤的又一次顶撞下,顶端小口微张,吐出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射得很高,就连顾玉宁的睫毛上都沾染了些。

许文尤鼻息急促。

充满暧昧地“噗呲噗呲”声不断在狭小的浴室里响起。

顾玉宁眼下一片潮红,腰靠在身后已经被体温捂热的洗手台边上,仰头,脑袋抵着充满雾气的镜子,随着许文尤越来越快地操干,呼吸发急,“唔!!!”

别……

可他已经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铺天盖地的快感朝顾玉宁涌来,眼泪怔怔流出,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白皙的大腿内侧,因高潮不停抽搐着。

穴道内。

子宫痉挛,一股股淫水喷出,尽数浇在滚烫的柱身,令许文尤喉结滚动,他掐着顾玉宁的细腰,手臂上青筋凸起,随着呼吸,紫红鸡巴地进出变得越来越快,透明淫水被带出,滴落在地上。

龟头凶狠地操进软嫩的宫腔。

“老公……”许文尤看着面前的顾玉宁痴痴道,“我好爱你,怎么办?”

语落,顾玉宁瞳孔放大,无数滚烫的精液将还在痉挛中的嫩子宫填满。

很烫……

烫得顾玉宁灵魂仿佛都快出了窍。

眼泪静静从眼尾滑落。

顾玉宁张着嘴巴,一点点吸着气,眼睛却空洞得不像话,耳畔潺潺水声仍未停止,他被许文尤抱起,直到温热的水流淌在身体上,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

两人身下紧密连在一起。

许文尤哑声说:“老公,这次我会轻一点的。”

说完,还不等顾玉宁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来神,就硬生生被拉扯进了另一场难言的情欲中。

“唔啊……!”

……

自那晚快把顾玉宁弄到崩溃的情事,已经过去了快一周。

这一周中,许文尤一直在赎罪,每日扮演着温柔贤惠的妻子,接送许一年上学放学,更是在顾玉宁回家后,对自己的丈夫嘘寒问暖。

这天傍晚。

当顾玉宁照常一身宽大老土的西装,带着黑框眼镜,在公司里满身阴郁地关闭电脑,收拾资料准备回家时,旁边同事莫名的窃窃私语和传来的视线令他有些不自在。

顾玉宁没有窃听别人聊天的爱好。

更何况,他还是别人口中的话题中心人物。

应该又是在聊那些他家暴许文尤的事情。

整理好东西,顾玉宁站起身,在从工位上离开的那一刻,他听到了隔壁八卦内容的其中一句“真假?之前他‘家暴’他妻子的那件事情,居然是假的吗?”

脚步一顿。

顾玉宁停留在过道上,顺利听清了下一句。

“我也没有想到啊,而且据私人群里的小道消息,那些好像全部都是误会,是他妻子表达不准确传出来的,更何况……”说话的人看到了顾玉宁,收敛了神情,公事公办地朝他点了下头。

顾玉宁走出公司。

“更何况,他的老婆就是我们公司的小许总啊……小许总亲自辟谣,这还能有假?”

筒子楼下。

顾玉宁眉眼被厚重的眼镜遮挡,令他身上那股不被人喜欢的阴郁气息越来越浓,仿佛他就该躲藏在阴暗的阴沟里,充当着老鼠,而不是站在阳光下,被众人看到。

走上楼梯。

只不过这一次,迎接顾玉宁的不再是邻居们暗藏挑剔、厌恶的视线,而是尴尬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楼上的阿姨拎着垃圾袋,刚看到顾玉宁,就讪讪笑了下,破天荒地道:“小顾下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