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不……好、好深……呃……别这样……呜呜……哈……!”

顾玉宁呼吸一颤,花穴深处,昨晚就被许文尤操开过的子宫颈,现如今被龟头顶得发酸,透明黏水从中流出,顾玉宁抬头,眼前模糊一片地看向许文尤,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恶劣的男人顶得支离破碎。

“啊……”

许文尤紧盯着顾玉宁黑润润的眼睛,后背莫名有股发热发麻的感觉,“老公喜欢我这么对你吗?还是想让我轻一点?可是我控制不住,怎么办?”

只要是在做爱,许文尤就想把顾玉宁操到崩溃。

他嗓音低哑,视线朝下,注视着一处,笑着说:“老公,你又流奶了,是因为我说得话吗?可是我没说什么啊……”语落,他像是很苦恼,“老公怎么这么容易激动呢?”

雪白奶珠从青年红润的乳尖上一颗颗掉落。

浓郁的奶香味在顾玉宁和许文尤之间蔓延。

鸡巴狠狠朝花穴中操干着,龟头只是轻碰了一下子宫口,就听顾玉宁不受控制地呜咽了一声,指尖蜷缩,此刻眼前没有了厚厚镜片遮挡的顾玉宁漂亮得可怕。

眉眼湿润。

“啊……别、别顶子宫……呜……呃!别……”他宛如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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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仍旧没有抵挡住性器地操弄。

敏感水嫩的子宫口硬生生被龟头凿开了一条小缝,里面温热的汁水不断往外流出,这里因昨晚许文尤的暴行,现如今松软无比,仿佛再用些力,就能完全将它操开般。

黏腻淫水顺着顾玉宁白皙的腿肉往下流动。

最终落在布满水液的地板上。

镜子里,许文尤身后的淋浴头正不断往外流出冒着热气的水,如果不是害怕两人做爱的声响传到上下邻居们的耳中的话,或许许文尤早就把它关上了。

雾气氤氲。

顾玉宁眼尾鼻尖一片粉红,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泪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顺着眼尾滚落,“不……好、好烫……唔啊……许文尤……别这样……好、好酸……呃……”

紫红鸡巴快速进出在湿淋淋的肉腔里。

青筋凸起的柱身磨蹭着穴道内嫩红的软肉,每一次进出,都像是对顾玉宁的折磨一样,无数的酥麻与痒意朝他涌来,随之就是子宫口会被龟头顶开的恐惧感。

“唔!别、别……啊……!!”

只是稍微磨蹭了下,硕大的龟头便不管不顾地冲进了紧窄的子宫里。

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指尖在紧紧抓着许文尤的手臂,半点松开的痕迹都没有,如果不是他已经没有了力气的话,或许许文尤的锁骨上,早就重新增添了一道伤口。

血淋淋的。

一眼就能够看出顾玉宁对于他的不满。

“老公……”许文尤问,“喜欢我这么对你吗?”他笑着,眸中的疯狂对比昨天没有丝毫减少,“我就很喜欢这样。”许文尤喃喃道,“我的本性是改不了的,老公。但我可以收敛,我会不再跟别人说你家暴我、不会出去跟别人相亲、更不会带一些陌生人来到我们的家,妄图让你吃醋,但是老公……我们做爱方面的习惯,可以不改吗?”

许文尤改不了的。

他只能够克制自己旺盛的占有欲,和每日心底对于失去顾玉宁的不安,他害怕自己的丈夫会被其他人夺走。

所以他能够忍,能够退让,但总不能连一个让他恢复本性的口子都不给吧?

许文尤别无所求,只想他跟顾玉宁做爱方面的习惯,不要改变。

挺腰,粗长的肉棒狠狠操进顾玉宁水淋淋的花穴里。

龟头顶进湿热的宫腔,令顾玉宁不受控制地呻吟了声,鼻尖冒出细汗,顾玉宁眼睛迎着头顶的明亮灯光望向许文尤,睫毛微眨,泪水就这么掉下,“不……呃啊……好撑……哈……不、不改什么?唔……为什么不改?”

顾玉宁想要摇头,说出更多拒绝的话。

却都被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