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阵细风,熟悉的嗓音刮得她耳廓微痒。 “您怎么来了?” “为什么要冒险,倘若搜身不仔细,此时向你刺来的极有可能会是一把匕首!” “可他们还是都死了。” 花芜从他手心里抽回自己的手。 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一路握着拳头,心里一刻不歇地擂着鼓,奔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反锁了门窗,深深吐纳,颤着指尖将掌心摊开。 那里躺着一截已被捏得皱皱巴巴,甚至洇了汗渍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