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这个不能吃啊。”
我说要吃了吗。何介一僵硬地笑着,没说,但他老婆爱他,所以知道。
不让吃,那就不吃。
擦干净,余裕起身去洗毛巾,走动间腿根的指印隐约浮现,有湿乎乎的精液混着穴水往下流,余裕背对一道陡然深沉的视线,无知无觉。何介一温顺礼貌:“老婆,我还没做完清洁。精液残留在身体里并不卫生,请允许我继续。”
余裕不自觉夹了下腿,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往外流,他语气满不在乎:“它自己会流出来的,一会儿就好了。”
他把洗干净的毛巾挂回去一转身,何介一还半跪在地上,垂眼看着右手,余裕心里一动,张嘴:“我喜欢你的东西留在我里面。”
恋爱大师余裕,你不得把何介一这种变态哄成笨蛋。
地上的血迹范围扩大了一点,何介一从容不迫地掐着自己右手食指,语气冷静:“老婆,我很快就好。”
余裕抽了抽嘴角,表情一言难尽:“你,介一哥...你真的,你,”他深呼吸,“你从今天开始禁欲吧。”这么流鼻血可不行。
何介一嘴角轻扯,很快面无表情:“宝宝,你的老公已经禁了二十七年。”
“所以是憋出来的,”余裕喃喃,“本来没有火,但是一点就着,现在熄不灭的意思。”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该给何介一开这个荤的,有弊无利,烧起来没完没了。
但是他就这么一个何介一,还是得给人灭火。
余裕苦着脸,何介一神色冷淡:“宝宝,一滴精十滴血,你让你男人多射就好了。”
也是,不从上面流就从下面流,余裕吸了口气,用半湿的指尖捂着额头,半晌应声:“我会想点办法的。”
比如拍点照片,买点玩具,录个音频,让何介一拿着自力更生。
再钻石男高,用多了也会性能衰减,吧?
他心里乱,无意识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集装箱空间不大,让余裕看起来像追着尾巴打转的小猫,何介一欣赏了一会儿,轻声:“老婆,我等你想。”
余裕脑子一转:“我想到了!”
作恶多端的珍珠内裤落在床脚,余裕勾起来,表情严肃:“像这些东西,还有,”他本来想说校服,但又觉得是美好回忆的一部分,所以省略,“这些不正经的衣服会让你,失控,不由自主,变特别兴奋,所以以后都不要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