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啊啊...不要了,死,要死呃,了,呜!”
何介一操得并不凶,但余裕错觉自己几乎要在性爱里被摧毁,变成只会喷水高潮的淫兽,逼穴不断高潮,已经没有不应期,在过分粗暴的宫交里不断收缩痉挛,所有反应都是对鸡巴的讨好。余裕胡乱地抓着床单,泛红的指节无力又无助。
意识昏沉又迷乱,只剩下鲜明恐怖的快感,高潮反复叠加,最后几乎让余裕大脑一片空白,又被不停歇的操干挽留神志。他在床单上抽搐的指头被何介一耐心而温柔地抚平,然后被含在嘴里轻吻,在他破碎的思绪里乱打过何介一的脸。
他在性爱的混沌里无法判断过去了多久,这场温柔又残忍的交媾才停止。何介一只射了一次,余裕已经在无止境地快感和高潮里崩坏,宫腔含着微凉的精液不住痉挛。他捂着肚子哆嗦,被何介一揽腰抱进怀里,哄小孩那样顺着背。
何介一轻吻他的发顶:“我学得好吗。”
余裕抽咽着哭个不停:“我呃,不要跟你,早恋了,呜。”
何介一很友好地把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那只好结婚了,”他脸上有一道妻子留下的抓痕,埋头去舔不甘翕合着,但吐不出过深精液的穴口,“我的初恋,我的老婆。”
坐入 正入 宫交 内射
五十八
余裕很难得的没被做晕过去,于是又清醒着被迫忍受了过长的事后清理,他扶墙别扭地皱着脸,声音有点抖:“要进,进这么里面吗?”
何介一半跪在他身前,低眉顺眼:“不好意思,老婆,是我射太深了。”
“好像胃被顶到了,”余裕尽力放松着身体,穴心被屈指抠挖的感觉过分清晰,“有点奇怪。”
何介一的手怎么那么长...两根指头玩到宫口。
何介一没说话,放缓了本就柔和的动作。他眼神不错地盯着妻子的穴口,湿红松软,含着自己的指根,有精液顺着手指的导引缓缓垂落,乳白黏稠。
两种颜色对比,鲜明得淫靡。
“他会怀孕,”何介一低声自语,下一秒又自答,“不会,你结扎了。”
余裕没听清,视线缺乏焦距地飘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头看了眼何介一,下一秒大惊失色:“你流鼻血了介一哥!”
何介一有点迟钝地抬起头,被余裕按着头顶低回去。温热的血流滑过他唇线,最后汇聚在下颌,轻晃着滚落。
何介一盯着地上的血滴,妻子的声音过分紧张:“你这么上火,真的得禁欲修心了。”
余裕胡乱把下身何介一的手抽出来,蹲下身猛掐何介一左手中指,嘴上碎碎叨叨:“流鼻血了不能抬头你知道吗,林医生说会被血呛死。”
何介一僵硬地牵扯嘴角:“要我上门谢谢他救命之恩?”
余裕蹙起眉:“你别笑,血刺呼啦的吓人,”他嘀嘀咕咕,“全靠脸撑着。”
何介一依言放平嘴角,面无表情地偏过头,姿态有点倔强,余裕莫名其妙:“你把头转回来,我得看着还有没有血。”
何介一不动,余裕加重语气:“何介一。”
何介一顿了一下,语调没有起伏:“我这样不好看。”
余裕充耳不闻,强硬地凑过去看了一眼,满意:“血止住了。”
他松开何介一的手指,起身去找毛巾浸湿,嘴上是常识教育:“介一哥,下次流鼻血了要低头知道吗?哪边出血就掐另一边的中指,可以止血的。”
“这个是外婆教我的。”他多余地补充一句,拧干毛巾,蹲回来给何介一擦脸。
何介一顺从地被妻子打理干净,在脸被松开的一刻又牵起嘴角,露出公式化的模板微笑,这次余裕摸了摸他头,语气是关爱和鼓励:“不错,真好看。”
何介一被夸,无机质的表情变得自然。他垂落的右手又被妻子牵起,余裕认认真真地举着毛巾给他擦手,何介一看着交融的体液被一点点拭去,动了动手指:“是我们的。”
余裕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