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子生的你,你他妈就得赚钱给老子花,再敢偷偷藏钱,掐死你个没用的玩意。”他掐着我的脖子顶在墙上,拎着我的脖子甚至我的双脚离了地。
我翻着白眼,下午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在身体里出现。
终于,他泄愤地一拳砸在我脸上,把我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随后他拿着那一千多块,又出门去喝酒了。
储物间里传来奶奶咿咿呀呀的声音,女人好一会儿才从地上起来,嘴里说着恶毒的咒骂,拿着便盆进去。
奶奶还能动的时候,尖酸刻薄没少为难女人,瘫痪之后,能照顾她的反而只剩下女人一个。
但女人从不上心,经常饿着她让她屎尿屙一身,两人互相折磨。
客厅里只剩我一个,脸颊肿痛,我侧躺着,两眼放空看着前面,被掐着脖子的窒息感还如此清晰。
而双腿间,那根跟袁老板一样构造的鸡巴,正硬得让人烦躁。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会因为被戳弄喉咙,被掐脖子而勃起。
这是不正常的。
我轻轻笑了笑,如果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要是我还能正常,那才不正常吧。
用手覆在鸡巴上,我闭着眼睛,想象着刚才被掐脖子的情形,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喊着。
“掐死我,快掐死我!”
这是初潮之后,我第一次自慰,高潮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那个瞬间好像我没在活着一样。
所有的痛苦都远离了我。
储物间里的咒骂声不绝如缕。
窗外夜色暗得不见一丝光。
拿纸巾擦掉喷在手心的精液,我坐了起来,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掐痕。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他夜里喝完酒回来,看到睡在客厅的我,把我拖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脖子,往死里掐。
而我在他面前张着双腿,被掐着脖子一脸痴迷地自慰。
惊醒过来的时候,我双腿间是湿的,心跳快得像擂鼓一般。
黑暗中,我听见房间里他的打呼声,确信了那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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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自行车碾几把/面试“招财猫”
袁老板本质上还是直男,每次让我过去,也只是让我舔鸡巴,没动过我后面。
因为他觉得脏。
厂子打工赚的钱还远远不够,我又找了份夜间大排档的活。
没过几天,男人就把那点钱拿去喝酒花光了。
而他去喝酒被人看到了,告诉追债的人。
追债的人找上门来时,他从阳台翻出去跑了。
于是,我被从三楼的楼梯一路踹着滚到楼下的巷子里。
手肘好像脱臼了,脑袋也磕出血。
“小子都长这么大,该替你爸妈还钱了。”为首的白昆长着一张穷凶极恶的脸,带着四五个小弟,专门替人讨债。
此时几个人拿着刀械围着我。
因为痛,我浑身都在发抖,身体里流的血好像都是冷的。
“把他裤子扒了。”白昆摆了摆手,熟练地撸起袖子。
“昆哥,昆哥放过我,求求……”我的双唇颤抖着,连求饶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
两个人左右架着我,裤子被一下子扒掉,他们按着我跪在地上。
接着熟练地在地上放了几块砖头,放上一块横木板,两边各斜着架上木板,搭成一座桥。
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我脸色惨白,被他们拖到木板的前面。
有人踩着我的双腿让我张开双腿跪着,又挑着我的鸡巴放到木板上面。
然后,我就看到,另外一个人,从巷子口骑着自行车,猖獗地笑着,看到准备好,就蹬着自行车朝着木桥骑过来。
“昆哥,这小子的鸡巴这么点,考验我车技呢。”那人要骑着自行车从木板上碾着我的鸡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