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这样直面男人的阳具。
咽了咽口水,我装着冷静熟练,伸出舌头往袁老板的鸡巴上舔,其实双手在轻微地发抖。
我矮小的个子完全躲在袁老板的双腿之间,像舔冰棍一样,把龟头细细地啜了遍,他的鸡巴昂起头来,是上翘的形状,比我的巴掌还要长一些。
抬眼看他,我张嘴将他的鸡巴含到嘴里,吞吐起来,我见他皱眉舒了口气,像吸烟那样,是在享受。
于是我更加卖力,口水挂在鸡巴柱身,每一下都发出咕叽咕叽声。
没干过这种事情,不一会儿下巴就酸软,我刚想松开歇会儿,他突然按住我的后脑勺,猛地将鸡巴插到我喉咙深处。
“唔呕”我轻微挣扎了一下,喉咙被强行破开的胀痛感让我浑身绷紧。
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抓着我的头发,抽插起来。
粗粝的阴毛扎进我的眼睛里,舌头被压着摩擦,一下又一下顶到食道的作呕感,带起不受控制的吞咽。
“咕叽咕叽”我被迫就像快速大口喝水那样吞咽着,喉咙不停地收缩痉挛,清晰地感受到袁老板鸡巴越来越胀硬。
他更加兴奋,动作更加没有节制,甚至耸着腰。
我整个人像个物件一样在晃,开始感到窒息,除了喉咙深处被戳弄的痛苦,身体里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中年男子的持久力让我吃尽苦头,尽管窒息到翻着白眼,我却没有挣扎。
直到一股热流喷涌在我喉咙里,我下意识地就吞咽下那腥膻浓稠的液体。
被松开的瞬间,我捂着嘴低头拼命咳嗽起来,双腿并拢着夹紧,有两滴眼泪涌出来,好在我低着头,没被袁老板看到。
我才意识到,那种奇异莫名的感觉来自哪。
双腿间,我的性器挺翘着,冒着湿漉漉的液体。
竟然被玩弄喉咙给玩硬了。
扯着上衣下摆遮住,好在袁老板也没注意到。
他很是满意地靠着沙发背,居高临下看着我,大发慈悲说,“明天继续来上班吧。”
“谢谢您。”我跪着给他磕了个头。
“以后我叫你,你就过来,一次给你加50块的工钱,算到月底的工资里面。”袁老板把冷了茶倒掉。
我眼睛一亮,他又补充,“这次不算,从下次开始。”
抠门的家伙,但我已经很感激了。
将一千八百五十六的工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揣在口袋里,一部分藏在袜子里面。
家在老城区的城中村,房子是租的,原先的房子被女人赌没了,卖掉房子之后,男人就开始酗酒,加上奶奶中风瘫痪,欠下医药费。
最后就搬到这个城中村的小一房一厅,带一间储物室。
房子在三楼,楼梯的声控灯早坏了也没修,住在这里的大都是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的人。
打开家门时,男人正揪着女人的头发,拖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出砰砰的巨响,几块墙皮剥地掉下来。
这个男人是我爸,而女人是我妈。
明显又是喝多了,一边撞墙,男人一边嘴里咒骂着,“你这个赔钱货,又他妈拿老子的酒钱去赌!老子弄死你!”
“啊……啊!”女人披头散发,在连连的撞墙声中,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尖叫声。
我视若无睹地走到被吓成一团的妹妹身边,将她抱起来,放到房间里面,关上门。
奶奶睡在只够放半张床的储物室,他们两人和妹妹住在房间里,我就在客厅铺了条毯子睡觉,此时被揉成了一团,明显又被男人呕在上面了。
没有洗衣机,我只能把毯子拖去厕所里,泡在桶里面。
客厅里面的撞墙声和尖叫声还没有停,我深呼吸了一下,快速到客厅里面,将口袋里那一半的工钱扔给男人。
他果然停手了,舔了口唾沫数了数,脸色瞬间就变得狰狞,忽然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破口大骂,“没用的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