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进去,从缓到快,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他的前列腺,让他浪叫:“啊,对,干死老子,你的鸡巴好粗,操得我好爽!”我的双手环绕他的腰,一手向下套弄他的鸡巴,节奏同步,另一手揉捏他的蛋蛋。“叫啊,凯先生,你这贱货,被我操得爽不爽?”我故意反击,他喘着:“爽,操,干深点,老子要被你操射!”我们加速,直到高潮,他射在床上,我也射在他里面。
接下来是站立姿势。他把我推到墙边,从身后进入,双手托着我的大腿,把我抬起来,像操个布娃娃。“抱紧老子,骚货,”他命令道。他的鸡巴猛插进来,每一次拉出都带出滑腻的液体,然后狠撞进去,撞击声大得像打桩机。他的手伸到前面,套弄我的鸡巴:“哦,你这小婊子,鸡巴又硬了,老子要操到你喷。”我喘息着:“啊,凯先生,用力,操烂我的洞!”节奏越来越快,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合,汗水顺着脊背流下。高潮来临时,他猛抽几下,吼着射了,我也被撸射了,精液喷在墙上。
事后,他躺在床上,点起一根烟,扔给我一沓钞票:“干得不错,小子。下次再来。”酬劳比平时多,还塞了个金链子给我当小费。我离开别墅时,夜风吹得我清醒了点。父亲的病还在等钱,这个行业像毒品一样上瘾,钱来得快,刺激来得猛,无法出来了。那些日记记录的所谓真实,只是在提醒我,这他妈的循环永无止境。或许明天又一个客户,又一笔账单,又一次深陷。但今晚,我得承认,那份犹豫越来越弱了。谁知道呢,也许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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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8月15日,中午十二点。曼谷的太阳毒辣,父亲的最新检查报告来了,好转但需更多治疗。账单堆积如山,我又一次拿起手机,确认下一个预约。这个行业,本该是为父亲而忍耐,却成了我无法摆脱的枷锁。无法出来了,上次的凯先生让我赚了不少,但那份满足感像瘾君子一样缠着我。今晚的记录,又是另一个证明。
客户是个来自新加坡的富婆,三十九岁,自称敏女士。她在一家滨海酒店的顶层套房等我。敏女士身材火辣,穿着紧身的红色连衣裙,曲线毕露,一见面就把我拉进怀里,声音嗲嗲的:“宝贝,来啦?姐姐今晚要你好好伺候,操得姐姐欲仙欲死。”她的眼神淫荡,带着一种急切的饥渴,让我立刻进入状态。“敏女士,我会让你爽到叫不出声,”我回应道,双手已经开始抚摸她的腰。
我们直奔卧室,房间里是海景,床上是羽绒被。她急不可耐地脱掉裙子,露出丰满的奶子和光滑的骚逼。“来,贱货,先用舌头舔姐姐的奶子,”她命令道,拉着我的头按到她的胸前。我张嘴含住一个乳头,舌尖绕着圈子吮吸,感受到它硬起来,像颗樱桃。另一手揉捏另一个奶子,轻轻捏着乳头拉扯。“哦,宝贝,你这嘴巴真会吸,姐姐的奶子好痒,继续,用力咬,”她浪叫道。我加重力度,牙齿轻咬,舌头卷动,她的身体扭动着:“操,爽死了,往下,舔姐姐的骚逼。”
我跪下,分开她的腿,舌头直奔那片湿漉漉的区域。先是舔外唇,感受到她的阴毛刮着舌头,然后深入内唇,舌尖绕着阴蒂打转,模拟小鸡巴的抽插。她的手抓着我的头发,按得更深:“啊,对,贱货,舔深点,姐姐的逼要被你舔喷了!”我加速,舌头钻进去搅动,尝到她分泌的骚水,滑腻腻的。她叫得更大声:“哦,操,宝贝,你这舌头太贱了,继续,姐姐要高潮了!”她的屁股抬起,阴蒂痉挛着喷出汁液,我全舔干净。
她拉我起来,推倒在床上:“现在操姐姐,用你的大鸡巴干烂我的逼。”我脱掉裤子,鸡巴硬邦邦的,对准她的骚逼,一挺腰全插进去。那紧致的内壁裹着我,像吸盘一样。“啊,操,好大,你的鸡巴填满姐姐了,动啊,干我!”她叫道。我开始抽插,从慢到快,每一次拉出都带出她的淫水,啪啪声响彻房间,然后狠顶进去,撞击子宫口。“叫啊,敏女士,你这骚货,被我操得爽不爽?”我喘息着问,她扭着腰:“爽,操死姐姐了,你的鸡巴好猛,干深点!”我的双手抓着她的奶子揉捏,腰部加速,像打桩机一样。高潮来时,她尖叫:“啊,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