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别墅的主卧室。房间大得夸张,四周是落地窗,外面是热带花园的灯光。床上铺着黑色的丝绸床单,他一把推开袍子,露出那根粗大的鸡巴,已经半硬了,青筋暴起,像条愤怒的蟒蛇。“跪下,骚货,先用你的贱嘴给老子舔硬了,”他命令道,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按下去。我跪在地上,双手握住他的鸡巴,根部热乎乎的,散发着淡淡的麝香味。我先是用舌尖轻轻舔舐龟头,绕着圈子转,感受到它在嘴里慢慢胀大,变得更粗更硬。他的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强迫我深喉:“对,贱货,吞深点,老子要感觉你的喉咙裹着我这大鸡巴。”我忍着恶心,嘴巴张大,舌头在下面卷动,模拟抽插的节奏,口水混合着他的前列腺液,滑腻腻的往下流。他喘着粗气:“操,爽死了,你这小婊子嘴巴真会吸,继续,舔我的蛋蛋。”
我移开嘴,舌头往下舔他的睾丸,先是轻轻吮吸一个,感受到那毛茸茸的皮肤收缩,然后轮流舔另一个,手掌同时套弄他的鸡巴,节奏越来越快。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哦,母狗,你他妈的太会玩了,老子快忍不住了。”我抬头看着他,眼睛里装出淫荡的模样:“凯先生,你的鸡巴好大,好硬,我要它操死我。”这狗屁台词是行业标配,但有效,他狞笑着把我拉起来,一把撕开我的衣服,推倒在床上。“趴好,翘起你的贱屁股,老子要从后面干你,”他吼道。
我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他从身后跪上来,先是用手指沾了润滑剂,粗暴地塞进我的屁眼。先是一根手指,旋转着抠挖内壁,感受到那紧致的褶皱被撑开,然后加入第二根,抽插起来,像在搅拌什么。“操,你的洞真紧,贱货,是不是天天被不同鸡巴操?”他嘲笑般地说,手指加速,按压着前列腺,激起我身体的悸动,我忍不住低吟:“啊,凯先生,操我,用力点,你的指头让我好爽。”他满意地哼了一声,拔出手指,换上他的大鸡巴,龟头顶在洞口,猛地一挺腰,全部塞了进去。那种被撑满的撕裂感让我咬牙:“哦,操,好大,你的鸡巴要撕裂我了!”他开始抽插,从慢到快,每一次拉出都带出内壁的摩擦声,啪啪作响,然后狠命顶进去,撞击着最深处。他的双手掐着我的腰,像是骑马一样:“叫啊,骚货,叫得大声点,让老子听你怎么被操得浪叫。”
我配合着叫床:“啊,操死我了,凯先生,你的鸡巴好猛,干得我好深!”他加速,汗水滴在我背上,鸡巴在里面搅动,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肉壁。高潮来临时,他猛抽几下,吼道:“老子要射了,贱货,接好!”热流喷射进来,烫得我全身发颤,我也跟着释放,鸡巴抖动着射在床单上。我们喘着气,他拔出来,拍拍我的屁股:“不错,第一轮过关。现在换你伺候老子。”
他躺下,我爬上去,跨坐在他腰间。他的鸡巴又硬起来了,我对准自己的洞,缓缓坐下去,感受到那粗大的东西再次填充进来。“哦,母狗,骑得不错,摇你的贱屁股,”他命令道。我开始前后摆动,屁股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让鸡巴深入到底,摩擦着内壁的纹理,发出湿漉漉的声响。他的双手抓着我的奶子尽管我是男的,但他就爱这么玩,拇指揉捏着乳头,激起阵阵电流。“快点,骚货,骑得像匹母马,老子要看你浪,”他喘息着说。我加速,屁股撞击他的大腿,啪啪声回荡在房间:“啊,凯先生,你的鸡巴好硬,操得我里面好痒,好想被你干翻!”他向上顶撞,配合我的节奏,我们的身体像机器一样同步,汗水混合着体液,空气中满是淫靡的味道。高潮又一次涌来,他抓紧我的腰,猛地顶起:“射了,贱货!”我感觉到热流再次喷发,也跟着泄了身。
休息了会儿,他还不满足,拉我起来尝试侧卧。他侧身躺着,我从身后进入不对,这次他要我操他。凯先生这种富商,表面霸道,私下里爱被干。“来吧,小子,用你的鸡巴操老子的洞,”他转过身,翘起屁股,像个饥渴的婊子。我跪在他身后,先是用舌头舔他的屁眼,舌尖钻进去,绕着圈子转,感受到那紧致的收缩。“哦,操,你这舌头真贱,继续舔深点,”他呻吟道。我舔得更用力,手指加入,抠挖内壁,直到他湿润了。然后我挺起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