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开着车,载着周予,一路沉默地来到了位于城市郊区的墓园。
在周予父母那方小小并列的合葬墓碑前,程郁沉默地站着。冰冷的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肩膀,顺着他僵硬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墓碑上那两张黑白照片。照片上,他昔日最好的朋友,正对着他露出温和而信任的笑脸。
就是这两个将他视为一生挚友的人,在临终前,将他们在这世上唯一最珍爱的宝贝,托付给了他。
可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非但没有尽到一个监护人应尽的职责,反而利用了养子的依恋与爱慕,将他拖入了这段违背人伦肮脏不堪的关系里。他侵犯了他,占有了他,在他那年轻纯洁的身体里,刻下了属于自己无法磨灭的淫靡烙印。
一股巨大足以将他彻底溺毙的罪恶感,像冰冷的海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淹没了他的口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卑劣无耻、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不仅玷污了朋友的临终托付,更即将亲手毁掉周予那本该一片光明的前途。
从墓园回家的路上,车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那股沉重令人窒息的氛围,比死亡本身还要可怕。
车子刚在家门口停稳,程郁就解开安全带,猛地扑了过去。他将驾驶座上的周予死死地压在椅背上,不等对方反应,就用一种近乎撕咬的方式,疯狂地吻了上去。
一回到家,门“砰”地一声被关上。程郁就将周予压在了冰冷坚硬的门板上,进行了一场近乎发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疯狂性爱。
他粗暴地撕开了周予身上那件被雨水打湿的衬衫,露出少年白皙而紧实的胸膛。他不做任何前戏,就掏出自己那根因为罪恶感和绝望而涨硬得像根铁棍的粗壮狰狞的肉屌,对准了周予那处刚刚承受过他手指粗暴玩弄的骚软屁洞,狠狠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呜啊!”周予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双手死死地扣住门板,指节泛白。
程郁完全不理会他的反应,掐着他的腰,开始了野兽般的冲撞。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力道,狠狠深深地撞击在那处最敏感的软肉上。撞得周予眼前阵阵发黑,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
“咕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喜欢吗?周予?喜欢被我这个‘爸爸’……这样像操母狗一样地操吗?齁齁噗喔噢哦哦哦哦哦……告诉我,你喜不喜欢?!”程郁在周予的耳边,用他那沉闷厚重因为情欲而变得嘶哑的声音,说着最残忍、最羞耻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