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般松了开来,疲乏地垂在身侧。

双臂生理性地痉挛,掌心一片血肉模糊,蹭到衣料上又激起一阵蚀骨般的疼。夕驰紧盯着男人快要走出视线范围的双腿,不住地在心底渴求着,希望下一秒会有奇迹发生,男人会停下脚步对他说点什么。

终归是没有等到,男人连一秒钟的驻足都不愿施舍给他。此时的夕驰是极为乖顺的,乖顺到自己都没法理解。他此刻想着该把松开的双手重新挪回身后,所以他也就这么做了。

当他强忍着全身的剧痛和彻骨的寒冷重新摆出标准跪姿时,有人朝他走来了,是一位俱乐部的工作人员。

“Agares先生说您...在这里影响了他和同伴的心情,请您立刻离开,并且不要再来打扰了。”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对自己明面儿上的老板说道,然后立马转身逃逸似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