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知是谁在心里想了这么一句,南木开始用纤细修长的手指撩拨南乔的大腿内侧。时而像弹钢琴一样点过,时而像写毛笔字一样拖着韵味。用指腹轻点,用指尖撩拨,逐渐去挑起对方的蓬勃欲望。

南乔仰着脖子感喟一声,骨节突出的五指插进了黑顺的发,默许似的揉了揉南木的脑袋。

得到允许后,那孩子的动作便更加肆无忌惮了,他挑开了碍事的皮带,用牙齿咬下了冰冷的金属拉链,那根欲望就暴露在了月光的照耀下。

南木翻了一个身,跪坐在沙滩上,双手紧紧地握住柱身,他将鼻尖抵在欲望沟壑里,轻轻的来回蹭,激起那个小口吐出清液。

他恶作剧得逞似的抬头,给了对方一抹顽劣的坏笑,当看见南乔眼底升腾起欲望的火苗之后,他又俯身,将那欲望的头颅一口含住。

柔嫩的舌头灵巧地舔舐那物什的顶端,轻轻吮吸上面的清液,把液体地卷进口腔。南木的唾液和南乔的清液顺着柱身从顶端流下,在月光里拉着绯靡的银丝。

南乔低头,看见的便是细长的睫毛,还有那微微变形的脸,上面染了一层蛊惑人心的薄红。

水声潺潺,浪一拍一拍地翻涌,南木他慢慢地把欲望吞入喉中,追随着海浪的节拍,让对方的那根欲望在他嘴里抽插。

看着南木被欺负得扭曲的脸,一阵快感涌上心头,南乔摩挲他软白的后颈,自发地向上顶弄。

被一双有力的手桎梏着后颈,南木退无可退,逃无可逃。那根物什不停地撞击喉头,带来生理性干呕。再加上被口水呛,使本就泛红的眼角更加绯红。水声闷在喉咙里,南木轱辘出细小的哀鸣。

在一片月光下,那孩子红通通的眼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格外能激起人的施虐欲。南乔加速了侵犯的速率,狠狠地抽插,囊袋“啪啪”地打在他脸上。

禁锢在后颈的手再次施加力度,按着主人的性子来不断摁压,南乔看见南木因好几个深喉而落下的泪珠时,一种难言的兴奋爬上脑。

咽呜声和水声断断续续地从那一处传来,四散在海风的湿润里。南木逐渐无法呼吸,口鼻间充盈的全是属于南乔腥气。

殊不知在咸湿的窒息感里沉浮了多久,南木感觉自己的唇似乎已经被磨得发红发烫、被咸涩海水蜇头皮发麻。他连仰起头这般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只能上翘着睫毛朝对方头去乞求的目光。

在绚目又无边无际的月白色下,那双眼眸含着一汪水波,看上去无助得让人心生怜惜。但对于南乔来说,这种眼神无疑激起了狂徒的暴戾。于是他愈加用力地去侵犯那湿润高热的口腔,仿佛想要把对方的唇调教成专属自己的泄欲套。

一抹鱼肚白从海天相接处升起,太阳隐隐地藏在海纹下,似乎马上就要破水而出,迸射万千光芒。

刹那间,南木感觉世界上只有黑白两色,南乔的种子在他口腔深处绽放,像一朵朵白色小玫瑰,带着对方身上特有的尼古丁腥气,妖娆的盛开在了南木的喉头与唇舌。

南木朦胧着眼缓缓抬头,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檀眼眸,四周黑白得仿佛是世界的遗照。

那个匍匐在他胯下的孩子半跪着站了起来,白色的太阳在海平面处慢慢升腾。当他完完全全直起身子那一刻,太阳冲破水面洒下璀璨耀眼的万千金光!

这个世界又突然恢复了色彩,深蓝与金色纠缠交杂,黄澄澄的阳光洒在水面,霎那间点亮了整片海。

海浪依旧在不知疲倦底拍打,南木身后就是夺目耀眼的太阳。他在一片光辉下轻轻地笑了,刘海和睫毛处沾了几滴海水的晶莹,像钻石一样闪着灿烂的光。

那个孩子双唇红醴,他伸出食指一点一点慢慢地划过自己的下唇。从上扬的玫瑰色唇角到唇峰下的天堑沟壑,最后再抹去缀在右唇角的白色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