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不找边际的话。
十四岁的圣诞节,南木许下了五个愿望,南乔答应说要帮他实现,两人在火热的夜里,第一次玩起了逾越的BDSM,他的安全词就是“My dear brother”。
那是第一次玩,他又期待又害怕,但最后完完全全把自己奉献出去。南乔蒙上了他的眼,给他脖子拴上铁链,用树枝打他屁股,给他高潮限制,让他不得上不得下。最后在他大腿内侧写上了“南乔”两个字。
因为被蒙着了眼,他看不见南乔的模样,只能在黑暗中想象他的表情,甚至至是脖子上的一个小斑点、悄悄竖起的汗毛等等,诸如此类细微的事情。
十五岁是他们玩得最放肆的一年,因为是梦境,他们在很多地方都做过,在充满硝烟的战场,在废墟之上,他们不顾枪炮声与爆炸的烈火,在硌得发痛的瓦砾上做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南乔用烟蒂摸索他发红发肿的穴口,用刚刚发射过的欲望又来了一枪。
每次与你做爱都如图在刀尖上走,每一步都又爽又痛。有时我害怕,刀尖就这样刺入心脏。
南乔吊着他胃口,不许他发泄,最长是连续一个星期。他们在那一个星期里疯狂地做,但南木整整一星期没有发泄过一次,他被欲望逼疯,不停求南乔给他。那一刻,他觉得南乔就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上帝,让他怎样他就怎样,他觉得自己属于南乔,永远都是。
那一次之后食髓知味,他就变得格外妖艳,主动去勾引他、撩拨他,看着南乔一点点失去理智,发疯一般折磨他,那时南木就感觉格外愉悦,甚至觉得自己应该被南乔艹死在床上。
十六岁,再一次疯狂得几欲死亡的情爱之后,南木再也梦不见他了,他就疯了。
十七岁,顺着许圆梨的意志苟活着,他觉得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去死。
十八岁,终于真正地见到南乔,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来了一场放浪形骸的烟酒情爱。
之后南乔说要给他实现那五个愿望,他们来到小溪边,南乔用利齿给他唇间咬出一道沟壑。南木跪着给他口,南乔踩着他胯下带他沉浮。
他发烧后还去撩南乔,他是隐藏了一点小小叛逆的心思,他想被南乔弄死,所以肆无忌惮去勾引他。
被沈立明盯上后,南乔吃醋了,摘了朵山茶让他咬着,最后掐着他脖子吻他,这样含在嘴里的山茶就掉了。
再然后他们在山茶花里做了,南乔顶着山茶艹他,把花塞进了他后面。事后南木叼着花梗去索吻,南乔就用虎牙咬下花瓣放在他睫毛上。之后花瓣掉下去了,南乔直接就着花瓣给他烫了一个烟疤,然后再把烟疤纹成了茶花。